“怪不得你那麼精養這豬仔子……”
馬桂芬五分鐘乾掉倆包子,喝了一罐頭瓶水。
“喝水太多了,你撒尿咋辦?”容樺無語。
“曬了一下午,渴了,看著點兒,我這就去撒尿!”
馬桂芬說著,利落的從門板上出溜下來,去了牆角的旱廁。
“嗬嗬!”容樺覺得這老太太有種莫名的喜感,豁達的很。
馬桂芬從廁所回來,便自覺得又回到了門板上挺屍。
“我跟你說,容保國這個老東西,等這件事兒了了的,看我怎麼跟他算賬!”
“你打算怎麼收拾他?”
“多看他一眼我都覺得惡心,我要跟他離婚!”
“喝!”容樺驚訝,這個年代還有離婚這一說,還是馬桂芬這個近六十的老太太,也太前衛了吧?
“要不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思想教育就沒到位,都什麼年代了,婦女能頂半邊天!離個婚怎麼了?”
“您是這個!”容樺豎著大拇哥一臉敬佩的看著她。
“對了,我記得,你說了,我醒了你就喊我奶,我要是真的離了,沒地方去,你可得收留你奶啊!我說,你倒是喊奶啊!”
“……嗯,天有點兒黑,我點燈!”容樺有點兒尬,也有點兒懵。
她看到馬桂芬頭頂放著的桌子上有個燈,便拿火柴點燃。
“……你真是孝死你奶了!”馬桂芬靜靜的躺在那裡,看容樺點燈。
“嗯??”容樺不解。
“知道這燈叫啥不?”馬桂芬非常淡定的問。
“啥?”容樺自然是不知道的。
“長明燈!”
“啊?這麼牛批的嗎?這燈永遠不滅?”容樺驚訝。
“什麼叫牛批?這燈是人死了之後,點著了就得讓它一直燃著,得好好看著,不能讓它滅了,所以,叫長明燈!”
“這樣啊?是冒牌貨,我還以為是古墓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