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楊怎麼回事兒?還生氣了?不就是讓他給閨女挑擔水?還矯情上了?我去看看!”張翠珠說著,便在圍裙上擦擦手,往小客房走去。
這時候,張翠珠和馬桂芬,已經在灶台前忙活開了,正做早飯呢。
“鹵肉,你是這個!竟然連我爹都紮!!”容樺蹲下身,在鹵肉眼前豎了個大拇哥,便跑去洗漱了。
隻是,洗漱的時候,還時不時偷笑幾聲。
“奶呀,我來幫你做飯!”容樺洗漱完之後,便過來灶台棚子裡。
容樺在外頭搭的這個棚子,結實又耐用,該避風就避風,該通風能掀起簾子通風,放在裡頭的東西又不用總是風吹雨淋的,方便的很。
“小樺,你爸怎麼回事兒?”馬桂芬在鍋裡貼著二合麵兒餅子,目光還瞅著客房的方向,一臉不忿。
“哈哈哈!”
容樺還沒回答,客房裡傳出張翠珠大開大合的笑聲。
這笑聲,簡直是魔性至極,是人都想不到,張翠珠還會這麼笑。
“閉嘴!彆笑了!”楊衛國帶著幾分羞惱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從認識他們,還沒聽到楊衛國大聲說過一句話呢,這算一句了!
“哈哈哈!不行,笑死我了,停不下來!”張翠珠笑的前仰後合,眼淚嘩嘩的。
“哼!”楊衛國趴在床上,感受著自己一條腿的麻木勁兒,他就知道,如果麻藥不過去,他站不起來。
“翠珠,發生啥事了?笑啥呢?”餅子貼出來,馬桂芬放進筐子裡蓋上,顧不上炒菜,便去看熱鬨了。
容樺一拍腦門兒,尷尬的不行。
她放了點兒水熬米粥,看她們早晨是舍不得炒菜,也沒有準備炒菜。
看來,是看到自己放在櫃櫥裡的大鹹菜疙瘩了,半根醃蘿卜已經放在菜盆裡了。
容樺不管那些,拿出一條臘肉,從空間拿出一盆泡好的乾菌子,還切了個土豆絲,再來一盤兒鹹菜絲,最後是一盤兒蒜蓉炒青菜,容樺全都準備好了。
“馬嬸兒,不行了,笑的不行!”張翠珠從屋裡迎出來,還笑的前仰後合的,根本收不住。
“咋回事兒啊?”馬桂芬一手舉著鏟子,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好奇之心。
“哈哈,是這樣……”
“張翠珠!”楊衛國趴在屋裡,揚聲喊道。
“哈哈……”
儘管如此,也沒能阻止張翠珠和馬桂芬分享他的糗事兒。
“啊??哈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