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看上去像個大官兒的軍官稱兄道弟,他覺得,自己能拿來吹一輩子了。
“我也來!”
“我去通知我家裡人!”
“必須得來啊,這麼大的野豬,不吃對不起父老鄉親……”
“走,我們去支大鍋,燒水,褪毛!”
一群人咋咋呼呼的,上手幫忙抬野豬,楊衛國脫了軍裝,交給容樺,也挽起袖子去跟大家夥兒一起抬野豬去了。
“嘿,大兄弟,你就這麼把野豬拖回來了?”
“厲害啊,皮都給拖禿嚕了!”
“一會兒少刮兩根兒毛……”
“哈哈,沒辦法,隻能這麼乾了,各位鄉親父老要是早點兒來,咱們就能給它扛回來,就禿嚕不了皮了!”楊衛國也笑的爽朗,和大家夥兒一起開著玩笑。
“按說,咱們應該能趕上!那丫頭肯定耽誤功夫了!”有人說著話,還瞥了一眼劉雙雙。
“我看到那丫頭回家了,老半天就沒出來!”
“估計嚇懵了!”
一行人說著話,又議論著野豬的重量,便直接去大隊部那邊安排了。
楊衛國不動聲色的,給劉雙雙上了個眼藥,這孩子,品行有點兒不端正啊。
他們這都下山了,她才找人上山,換了一般人,黃花菜都涼了,虧了他閨女不是一般人。
劉雙雙聽容樺喊剛才那個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喊爸,更是驚駭不已,她爹不是容勝利嗎?
這兩天那麼熱鬨,他們劉家聽說了馬桂芬出事兒,有的隻是幸災樂禍,就等馬桂芬死了去吊唁。
至於昨晚的熱鬨,劉雙雙一家人是聽到有人喊著火了的,隻是懶得動彈。
不僅不動彈,還在暗裡喊加油,希望火燒旺點兒,全都燒光才好,自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容樺找到了親爸媽。
鹵肉背著一身紅果果,停在了一旁,仰著它的小豬頭興致勃勃的看熱鬨。
“挺驚訝的吧?驚訝為啥我還沒死?”容樺見大家抬著野豬走了,一臉不屑的看著劉雙雙問。
她原本是斷定了劉雙雙下山之後不會找人上山去救她,而且,她也不希望有人上山。
畢竟,如果有人上山真的被野豬傷了,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