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把收音機都給拿來了,還想把家裡那台縫紉機給弄來,被容樺給拒絕了。
笑話,這東西,你們倆搬出來,還能不讓人看見?
兄弟倆也是狠人,容樺這裡不要的,倆人搬去黑市給賣了,換成錢繼續和容樺戰鬥,結果,自然是有來無回,被容樺給沒收了。
現在,張家比容樺想象的要乾淨,因為容樺這裡不要的,兄弟倆都搬去賣掉了。
有兩兄弟配合,家裡硬是沒人發現,誰會相信家裡的倆頂梁柱還能乾出這麼敗家的事兒呢?
第十一天的時候,兄弟倆拿著剛賣了家裡的米麵錢來找容樺翻本兒。
從早等到晚,硬是沒看到容樺他們的身影。
兄弟倆肚子餓的咕咕叫,心裡也是惶恐不安,生怕容樺他們不來了。
“桀桀桀~”容樺滲人的笑聲突然響起。
兄弟倆硬是被容樺這自帶音效的恐怖笑聲嚇了一大跳。
“兄弟,久等了?”容樺的招牌問候。
“不久,不久,我們也是剛來!”張大甕連忙用他的招牌問候回應。
“兄弟,怎麼就你一個?”張大缸看看四周,一片昏暗,隻有容樺一個,並沒有看到彆人。
“唉,他們幾個有事兒,整天往外邊跑,那位不樂意了,抓他們去當差了!”容樺說著,還指了指地下。
兄弟倆一頭霧水,隻當那幾個都是下礦挖煤的,不然的話,哪來的那麼多錢跟他們玩兒?
“來,咱們開始吧!”容樺不跟他們磨嘰,直接開戰。
都毫無懸念的,二人又被容樺贏的清潔溜溜,站在那裡懷疑人生。
容樺直接收起“作案”工具,笑的歡暢。
“嘿嘿,沒錢了吧?那我可走了哦?”容樺幽幽的說道。
此情此景,配上容樺陰惻惻的聲音,無端的讓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沒~沒了,明天再來!”張大甕又怕又不舍的說道。
“好呀,明天還是這個時間,我等你們哦!”容樺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兄弟二人,笑的詭異。
“好,好啊!天不早了,我們就回去了!”張大缸看看漸漸黑下來的天,四周都是高聳的墳包,都有些心驚膽戰的。
“好,再見!”容樺說完,轉身就走。
“兄弟啊,不如我們送你啊,認識這麼久了,都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