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時候,老太太一臉疲憊的從外頭回來。
“姥,累了吧?先洗手吃飯!”容樺在院子裡用手電筒當燈泡子,把小飯桌照亮,便去灶膛裡把飯菜端了出來。
“孩子啊,姥這幾天比較忙,都沒空給你做飯吃了,辛苦你了!”
“看您,老跟我客氣啥?您這老胳膊老腿兒的給我做飯不辛苦,我這小胳膊小腿兒的給你做飯就辛苦了?”
“你呀,就是嘴巴不饒人,行,以後,姥再也不跟你客氣了!唉,如果不是還有倆孩子,就他們爹那軟蛋樣兒,我都懶得管他!”
“姥,容勝利真的是您親兒子嗎?跟您一點兒不像,那性子隨了誰?容老頭兒?”
“......不知道!”馬桂芬白了容樺一眼,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要說容勝利到底隨了誰,還真說不出來,也就容建倉真的隨了容保國那個老東西,又奸又慫。
“唉!”馬桂芬一邊吃飯,一邊唉聲歎氣的。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再唉聲歎氣也沒用,彆愁了!”容樺看馬桂芬愁眉不展的直歎氣,開口勸慰。
“我哪是因為那不孝子發愁?我是為了咱村裡那果園子,果樹種上,村裡就把集體的資產投進去不少,最起碼兩年空窗期,你說,該怎麼辦呢?”馬桂芬想到村裡的果園子,早把家裡的糟心事拋到腦後。
“那還不簡單,種果期短的水果啊,比如草莓,無花果,李子,就整那種明年就能結果的樹苗,或者今年已經結果的不就行了?”
“哪有那種樹苗?要是有的話,蘋果樹,桃樹,我都想用那種樹苗子!”
“還有,咱們這山上的山楂樹,也能做罐頭啊,果樹沒結果之前,可以先從山上采摘果子做罐頭!”
“也是,咱們山裡那麼多的果樹,要是發動大家都去采集,咱們可以先乾著,不用乾等!”
“還有,桑葚,咱們山上不是有一片兒桑林?釀桑葚酒,曬成桑葚乾兒,再不濟還能養蠶!”
“蠶苗兒咱們弄不到啊!”
“還有您搞不定的?”容樺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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