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萬專家,你從哪兒聽來的?”於油子是說什麼都不信的。
“聽來的?我親眼所見,前兩天剛去五裡河考察過了。”萬寶洲非常篤定的看著於油子,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怎麼可能呢?山上哪裡有那麼好的野果樹呢?再說了,有也是一棵兩棵的,成不了氣候。”於油子還在自我安慰。
“你可拉倒,人家不是一棵兩棵,而是一片兩片。”
“那不能啊……”於油子顯然還是覺得不信。
“行了,愛信不信吧,我還能騙你?彆想人家那兒怎麼樣了,你就先顧你這兒。”
“不是,你說的那片兒野果樹林在哪裡啊?”
“就在五裡河西山上呢。”
“西山上,那裡不是野獸多,誰敢上去?”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那天我們上去了半天,一隻兔子都沒看到過,誰知道五裡河村是不是為了吃獨食特意散播出來的謠言?”
萬寶洲一臉憤憤不平,似乎很是不滿五裡河的自私。
“他們憑啥吃獨食?既然是山上的野樹,那肯定是誰都能弄的……”
“這兩天應該就出土壤鑒定結果了,如果合適的話,五裡河村肯定就開始著手移植樹苗的事兒了,到時候,可是直接成林,都沒有成本的,這跟坐享其成有什麼區彆?”
“萬專家,你先到處轉轉,看看,我去去就來。”說完,於油子直接就往村長家裡跑去。
“哼!”萬寶洲看於油子匆忙的跑了,看著他的背影一聲冷哼,眼中露出快意的壞笑。
容樺和馬桂芬在家裡也沒閒著。
馬桂芬專心整治果園的事,容樺則是一直注意著山上那批野果樹。
這兩天,總是讓她看到鬼鬼祟祟的在那山上尋摸的人,容樺就覺得不對勁了,聯想到那天姓萬的那猥瑣樣兒,加上馬桂芬打報告請求換專家,把他得罪的死死的,沒準兒是這小子憋著壞呢。
容樺毫不猶豫的,讓馬桂芬他們安排人,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