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忠軍讓張水芳把張夢雅和那個小丫頭帶走,自己則帶人上前將摔死的女人抬上門板。
“嘖嘖,太慘了,骨頭都磕碎了!渾身血呼啦的!”
“這得從多高的山上掉下來?”
“蔣秀禾怎麼那麼膽子大?爬那麼高乾什麼?”
“看到沒?這一片山崖上的樹枝子都被掛斷了!”
“痕跡一直到那裡,怎麼爬上去的?太高了?再說了,爬上山就算了,她來山崖上乾嘛?”
“誰知道呢?自殺?”
“不會吧?”
……
抬人的漢子們,看到那女人的慘樣兒,心有不忍,不禁議論紛紛。
楊星洛站的遠一點兒,抬頭看著山崖上。
這女人似乎爬到了半山腰還要往上,直接從懸崖上掉下來的?
至於是失足還是自殺,怕是隻有調查過後才知道,但是,那重要嗎?人死都死了,山裡人,怎麼會想到破案?
楊星洛從山崖上收回目光,無意中看向張夢雅,便看到了她眼睛通紅,一臉仇恨的看著張水生。
“難道還跟張水生有關?”楊星洛有點兒好奇。
張夢雅也許是怕被人發現,瞪了張水生幾眼,便收回目光,正好跟楊星洛打量的目光撞上。
張夢雅十分惱恨的,帶著滿滿的惡意又瞪了楊星洛一眼。
楊星洛撇撇嘴,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今天看你剛沒了娘,不跟你計較,若是以後還敢鬨妖,咱是一點兒都不會跟你客氣的。
命苦,是你作死的理由,卻不是讓所有人遷就寬容你的理由。
蔣秀禾被人抬下山往回走的時候,不少在地裡乾活兒的社員們看見。
他們都忍不住好奇的圍了過來,無一例外的被方明山趕回去。
此時,人被一塊白麻布蓋著,也看不出什麼,卻還是有不少人想一探究竟。
有認識那些跟著上山的漢子的,還攔住人打聽起來。
不過半天時間,張夢雅的娘蔣秀禾上山從山上掉下來摔死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村裡。
“這天氣熱,加上正麥收,就彆停放了,直接埋了吧!”
將秀禾被停放到張家院子裡的時候,張水生便對馮忠軍他們說道。
“這是你家裡的事兒,你跟人家娘家商量著辦!我們就不管了,你們抓緊時間辦完喪事兒!”
馮忠軍他們將人從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