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茹啊,看你瘦的,身上都沒有二兩肉,摸著硌手,等我出去買點兒肉,今晚給你燉豬肉吃,好好補補。”
二憨子躺在鋪著稻草,床單子的稻草堆上,往上扯了扯棉被,大手又縮回去,在徐靜茹前胸後背無比愜意的摩挲著。
徐靜茹強忍著惡心,背過身去:“整天清湯寡水的,能不瘦嗎?你把我關在這裡,又潮又冷,怎麼也長不胖,現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放我出去,我們好好過日子。”
“出去你就彆想了,隻要你乖乖的,我肯定會好好對你,好了,我先走了,你再睡會兒,晚上給你肉吃!”
二憨子帶著猥瑣的笑,站起身來穿褲子,說話時,說到肉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至於是什麼肉,意寓深刻,懂得都懂。
地窖裡短暫的光亮過後,又恢複了黑暗,寧靜,徐靜茹獨自躺在那裡,淚水磅礴,差點兒將她自己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靜茹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動靜,知道是二憨子下來了,估計,現在天都黑了吧?
徐靜茹沒有動彈,徑直躺在那裡,不想理會他。
“啪!臭女人,把老子的錢包交出來!”
二憨子過來,二話不說,先給了徐靜茹一個耳光。
徐靜茹被痛醒,猛的翻身坐起:“二憨子,你發什麼瘋?”
“好你個臭、婊、子!都落到了老子手裡,還敢陽奉陰違,老子的錢包你也敢偷?交出來!”
“誰偷你的錢包了?”
“啪啪啪!”
又是一頓耳光,把徐靜茹打的東倒西歪。
“交不交?”
“我沒拿!你讓我交什麼!”徐靜茹捂著臉,抱著頭,不讓二憨子再打到她的臉。
“還敢嘴硬?那可是老子攢下的全部家當!交不交,交不交!”
從最初隻是打耳光,二憨子騎在徐靜茹身上,將她打了個半死。
見她堅決不承認,就是不交出來,不管徐靜茹沒穿衣裳,直接將人扯起來丟到一旁,提著煤油燈在裡頭翻找起來。
衣服,破床單子,破棉被,稻草,都被他扔的到處都是,連地窖裡的邊邊角角,一個耗子洞都沒放過,全都找過了,錢包的影子都沒看見。
徐靜茹光著身子,縮在一旁,“嗚嗚”的哭著,凍的瑟瑟發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真沒拿?”二憨子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他那個從李大鵬手裡接手的二手破皮夾,整個人都雙目無神的癱軟在地。
“沒有,我說了沒有,我連這裡都出不去,我偷你的錢乾什麼?”
“完了,真是全完了!”二憨子雙目無神的抱著腦袋蹲在那裡,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
那可是他所有的家當,本來想著,回到這村裡,能過很多年好日子,結果,什麼都沒了。
“不行,我得再去找找!”說著,二憨子猛的起身,就往地窖口的梯子走去。
“啊!著火了!”徐靜茹突然一聲尖叫,嚇得四處逃竄,無奈,腳腕被鏈子鎖著,根本跑不掉。
二憨子起身的時候,忘了身邊的煤油燈,直接碰倒打翻,地窖裡都是稻草,一點就著了。
突然燃起的大火,火燒屁股的二憨子,嚇得直接丟下徐靜茹,快速的爬上了地窖口。
“啊米豆腐,你彆怪我啊!我儘力了!”
說著,二憨子將地窖口的板子掀開了,落了很多泥土進去,地窖裡的濃煙也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