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豔也有些不滿了,“就是,這些天,我們連宿舍都不敢回,她們太過分了,我都想告教導處了。”
“你告人家什麼啊?人家說話礙你啥事了?”鄭臻臻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她心裡比誰都憋屈,難受,但是,能怎麼樣呢?
“那楊星洛怎麼還拿我們影響她休息的事兒說話?”趙靜想起那次楊星洛指著宿舍管理條例懟她們。
鄭臻臻一臉頹然,她覺得,自己被楊星洛壓製的死死的,“問題是,我們確實影響了,她們可沒故意影響咱們,怎麼告?又得被說咱們無理取鬨了。”
“臻臻!”
這時,不遠處的林蔭路上,鄭莉莉揮手喊人。
“姐~”
鄭臻臻看到鄭莉莉,就像是看到親人一般,幾乎委屈的熱淚盈眶。
喊著人,她站起身,快步迎著鄭莉莉跑了過去。
趙靜和許豔見鄭臻臻的姐姐來了,也站起身跟著跑了過去。
“臻臻,你怎麼在那兒坐著?我還說去你宿舍找你呢。”
鄭莉莉將手中拎著的一點糕點遞給她,不解的問。
鄭臻臻滿眼委屈的看著鄭莉莉,“姐,我都快被楊星洛欺負死了。”
鄭莉莉一聽,便怒了,“什麼?她敢欺負你?我帶你找她去。”
“彆,姐,你彆去,要是去找她,還得被她欺負。”鄭臻臻連忙拉住她,不讓她去。
“怎麼回事?她憑什麼欺負你?我怎麼就不能找她了?”
“我們去找她,也沒理,她......”
鄭臻臻將這些天,她們在宿舍的憋屈都說了,這是以前她常用的招數,欺負彆的同學,如今,倒是遭了報應了。
被欺負了,還沒處說理,挑不出人家的錯處。
鄭莉莉聽了,也沉默了,確實沒辦法說理去。
以前,鄭臻臻經常乾這事兒,總是被人家找到教導處,找到家裡,最後還隻是不了了之,同學都被她欺負的轉學了,現在,她就是被欺負了,也不能轉學了。
“對了,臻臻,姐姐今天來找你,是因為另外一件事。”鄭莉莉像是想起什麼來,直接轉移了話題。
鄭臻臻疑惑的看向鄭莉莉,靜待下文。
“臻臻,你聽了可要穩住,彆太生氣,也彆太難過。”鄭莉莉一本正經的,給鄭臻臻打預防針。
這下,不僅鄭臻臻一頭霧水,就連趙靜和許豔也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姐,你就彆賣關子了,有話直說,我頂得住,是爸爸病了,還是媽媽出事了?或者是爺爺奶奶被楊星洛氣出好歹了?”鄭臻臻想象著,家裡有可能發生的事。
聽了她的話,趙靜和許豔嘴角暗暗抽搐,真是大孝女。
鄭莉莉無奈的白了她一眼,緩了緩,慢慢的說道:“都不是,是江馳。“
“江馳?江馳怎麼了?生了什麼大病嗎?快死了?”鄭臻臻一聽是江馳出事,一臉焦急的問。
“可不是嘛,江馳一定是生了什麼大病,不然的話,也不會帶著他外公外婆和爺爺奶奶,親自上門退婚。”鄭莉莉覺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一口氣說完。
“什麼?你說什麼?姐,你騙我,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道,我不同意!”
鄭臻臻一聽,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