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斌也跟著笑了起來,看著另外幾名村民問:“這幾位是?”
方村長抬眼看向這幾人,挨個介紹:“這是我們村裡的生產隊長,方山,這是會計,方安,計分員......”
原來,這幾人都是村乾部,陳玉斌又挨個與他們握手打招呼。
幾個村乾部都是神情激動,帶著自豪的笑,領導這麼和藹可親,讓人如沐春風,他們也感到特彆的有安全感。
和村乾部們打過招呼,陳玉斌斂起笑容,一臉嚴肅的看向方村長,“方村長,給我們說說邊境的情況吧。”
方村長幽幽一聲歎息,“從幾年前開始,對麵那些人就時不時的過界來和我們搶奪地盤,在咱們境內植樹,種地,非說是他們的領地,去年八九月份開始,我們村子便不太平了,對麵的武、裝人員,潛入村子,襲擊了我們的村民方全,將人打成了重傷,好不容易才撿回了一條命。”
會計方安忍不住也很是憤怒的說道,“對,那些人太不要臉了,過了沒多久,便出動了上百武裝分子,架著機槍挑釁咱們的邊境守衛。”
生產隊長方山也委屈的訴苦:“那些人簡直是天天都來搗亂,每次都是出動幾十人,乾擾社員們生產勞動,還手持武器來威脅毒打咱們的社員,每次衝突,都有很多村民被打傷......”
“那些畜牲,連孩子都不放過,把孩子抓走,打斷手,還丟進河裡,要不是孩子會遊泳,命都要沒了。”
說著,那名會計方安還“嗚嗚”的哭了起來,原來,他有親人在給生產隊放牛的時候,被白眼狼埋的地雷炸死。
“不止村民們,連我們的邊、防戰、士在界碑處巡邏的時候,也被地雷炸成重傷......\"
......
說起邊境情況,這些村乾部便打開了話匣子,仿佛有訴不儘的委屈和恐懼,圍觀的村民們也漸漸的紅了眼眶,從一開始的小聲嗚咽,漸漸的,開始大聲抽泣。
顯然,這些日子,他們受儘了對麵的欺負。
大家始終記得,兩邊的山河相接,兩邊的人民也曾是親如一家的兄弟,守望互助過,並未還手。
樸實的村民們,怎麼也想不明白,曾經的好兄弟,怎麼會變成凶殘的惡狼。
那群白眼狼,在海國境內犯下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太不是人了,為了挑釁,竟然什麼狠毒的事情都乾的出來。
鄭星洛更是無比憤怒,“這幫混蛋”
她現在覺得,自己對那些人,還是太仁慈了。
陳玉斌和沈副營長等人,也都是一臉陰沉。
陳玉斌一臉沉痛的對大家說道:“對不起了,我們來晚了,以後,誰也不能再欺負咱們的老鄉,我們一定會將他們打痛,讓他們再也不敢越界搗蛋,孩子打大人,不可饒恕。”
“對,打痛他們!”
“打死那幫白眼狼。”
......
接著,陳營長便將接下來的計劃告訴了方村長,以後,村民們不用再躲起來挨餓受凍了。
村民們聽說了之後,個個高興不已,笑中帶淚,歡呼起來。
尤其是聽說,昨夜,同誌們抓住了一群白眼狼,要去換回他們損失的財物時,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鄭同誌,你不在咱們隊伍的正式編製內,有些事情,該自己做主就自己做主,要懂得變通。”
臨走,那位沈副營長還意味深長的悄悄叮囑了鄭星洛一句。
意思大概就是說,他們的條條框框約束多,鄭星洛完全是跳出這些約束外,不在編製內的,活動更具有機動性,自主性。
他們走後,鄭星洛便暫時住進了村子邊緣的一處空房子裡,以隨機應對對麵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