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周向晚能聽見實況轉播, 粉嫩的少女心必然會因為吳涼那番充滿霸道總裁獨占欲的話炸成五彩繽紛的煙花, 可惜,他隻看見吳涼摸了**·莫萊裡胸肌,兩人站在雪中, 四目凝望,看起來居然還很有cp感。
周向晚兩隻手舉著望遠鏡,驚訝地伸長脖子,又憤怒地收了回來,啪一聲扔下望遠鏡, 撅著薄唇喝了一大口酒, 硬是從伏特加裡嘗出了一股檸檬味, 咕咚咕咚, 酸得冒泡,他想起**莫萊裡做事全憑心情,男女不忌,又騷又沒節操,而吳涼好像從來沒摸過他的胸肌!
少女的心思已經足夠難猜, 更何況周向晚這位少女中的戰鬥機,他顯然忘記了上次他嚴禁吳涼肖想他美好**的事情,隻委屈巴巴地又拿起了望遠鏡看起吳涼來,圓圓的鏡頭像一個圓形畫框,過濾掉一切無關群眾,獨獨將吳涼框進畫裡,吳涼腳下是剔透的白雪, 背景是複古的黑色磚牆,吳涼穿著一身利落的駝色皮衣,站在白與黑之間,端方乾淨,既冷又烈,氣場兩米八。周向晚突然莫名其妙的不生氣了,恨不得給全世界實況轉播,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給地球人們展示他周向晚喜歡的男人。
兩人的氣場都頗為強大,周圍的大漢不由自主地後退,形成了一圈空蕩的包圍圈,顯然周向晚的戀情已經傳遍了整個莊園,大夥兒都知道吳涼和**是情敵關係,提提褲子,咧嘴一笑,準備看好戲。
**·莫萊裡將插在自己胸前的口袋裡,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道:“你生氣的樣子真是讓我快樂。”
吳涼:“……”
周向晚和吳涼在一起的時候,會把吳涼的智商拉低到同一層次,然後用俊美的臉蛋和豐富的搞事經驗徹底打敗他,因此,吳涼時常被周向晚揪住命運的後頸皮,不是掉河裡,就是被蒸熟,生活在地獄hard模式中。而吳涼獨自一人時,不僅智商在線,還高冷異常,能用眼神傳達的鄙視,絕不用嘴皮子逼逼。吳涼麵無表情,盯著**沒說話,連商業假笑都欠奉。
他微微頷首,看向橫亙在眼前的冰牆。隻有突破這堵牆,才能進入下一關,但是為什麼摘下後,這堵牆毫無動靜?難道這隻是一個障眼法,真正的出口還隱藏在另外一個地方?
**·莫萊裡敏感地察覺到了吳涼對他的蔑視,回想起上次胸肌黏冰麵的劇痛,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心想這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他傲慢如此!當下眼神一凜,就對吳涼的臉揚起了拳頭,天光下,吳涼看見**手指上帶著的寶石戒指寒光一閃,心知要是被他打中,怕不是要毀容。
吳涼側身躲過,抬手抓住了**·莫萊的手腕,往後翻折,沒成想他手臂竟如鋼筋一般,紋絲不動,**側臉看他,嗬了一聲,極具嘲諷意味,反手握住吳涼手腕,腰一扭來了個過肩摔,吳涼仰麵摔在地上,他摔得狼狽,連鞋都摔掉一隻。
吳涼咳了一聲,艱難地站起來,**·莫萊裡眼神睥睨,騷氣地理了理及耳的中長棕發,又好整以暇地擠了擠胸肌,神情仿佛一隻玩弄老鼠的貓。
吳涼心想**·莫萊裡他不像杜楓那種懦弱無能隻會家暴老婆的男人,這種家族公子,必然像周向晚一樣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所以,他和他正麵剛,必輸無疑。
彆雷夫嗬了一聲,得意道:“我就知道。弱小的亞洲人。”
周向晚看得心疼無比,雖然平時魔鬼訓練時他也經常把吳涼摔來摔去,但可都是控製好角度和力道的,哪裡受得了這種畫麵,噌一下從座位上彈起來,就要去幫吳涼打回來,彆雷夫伸手扯住周向晚,道:“不能幫,這是規則。”
周向晚大半個身子掛在看台外,抽空回頭,滿臉疑惑,道:“您什麼時候看我守過規則?”
彆雷夫:“……”
好像確實沒看他孫子按套路出牌過。
彆雷夫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寵周向晚了,越寵越傻,這麼寵下去遲早被野男人拐跑,大眼一瞪,道:“你敢!攔住他。”
這次彆雷夫身邊帶足了人手,整整二十多個保鏢密密麻麻地將周向晚圍在了中間,表情遲疑,隻是抱著他大腿不讓走,彆雷夫道:“不用留手,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