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逼供顧北狼(1 / 2)

他來自戰鬥民族 2暗白 7564 字 7個月前

雖然**·莫萊裡戴了一麵華麗至極的黃金麵具,但彆雷夫還是靠**·莫萊裡鼓在外麵的膨脹大胸肌認出了他。

彆雷夫厲聲道:“**·莫萊裡, 你半夜來我孫子房間乾什麼!”

彆雷夫正想狠狠教訓莫萊裡一頓, 誰知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令人迷惑, 逐漸突破了他的底線。

周向晚冷哼一聲,狠狠踢了**·莫萊裡一腳, 扳著他的胳膊往後一拉,喀喇喀喇兩聲卸了他胳膊,**·莫萊裡扯著嗓子眼發出一聲慘叫,兩條胳膊軟綿綿地向下垂了下來, 疼得在地上打滾。

彆雷夫正想說話,就見吳涼和周向晚兩個大男人將**·莫萊裡按在地上,瘋狂地扒拉起他的衣服來,畫麵一度不堪入目, 非常像G/V拍攝現場。

3……3……p!!!

這些不知檢點的死gay!!!

眼看著吳涼和周向晚已經將**扒了個精光,馬上就要進入三飛的第二階段,彆雷夫舉起拐杖就往周向晚屁股打, 罵道:“我不準!!!你跟男人搞就算了!你還要一次搞兩個!!!”

周向晚的屁股遭受二次傷害, 原地躥了三尺高,轉身瞪著眼睛嗷嗷道:“你這個搞嫩模還搞不動的,居然好意思打我!!!”

彆雷夫高舉拐杖, 也嗷嗷地叫:“搞嫩模怎麼了?!至少是女的!你呢?褲子一脫兩根/雞兒對著戳!!!”

周向晚被打得滿房間噠噠亂跑:“那豈不是更好?!”

吳涼因為俄語不精,什麼也聽不懂,再次有了兩隻哈士奇在吵架的即視感,並不理他們, 一心一意地對付**·莫萊裡,拎起**·莫萊裡的褲子,乾脆利落地抖了抖,一瓶拇指大的圓肚香水瓶掉落在毛絨地毯上。

吳涼沒有撿起香水瓶,而是直接問道:“你是怎麼跟Snow聯係的?”

**·莫萊裡莫名其妙道:“什麼東西?”

吳涼盯著**·莫萊裡的臉,視線慢慢下移,目光焦距在**的大胸肌上,注意力被他貼得一點都不對稱的黑色蕾絲創口貼吸引了。

不對稱還勉強可以忍,但是周圍居然起邊了,一點也不平整!

**完全沒有意識到吳涼這人的可怕之處,驕傲地挺起胸膛,油嘴滑舌道:“怎麼?被我的男性魅力迷住了嗎?”

吳涼哽了哽,眼疾手快地伸出手,靈敏得像一隻抓老鼠的貓,快而準地捏住了創口貼的邊沿,毫不拖泥帶水地一往外一扯——

**·莫萊裡:“啊!!!”

**·莫萊裡認為頭可禿,血可流,但是胸肌絕對要平滑有光澤,他生怕胸口留疤,嘴皮子叭叭的竹筒倒豆子般叫道:“我說!我說!不就是那個Snow嘛!我都告訴你!”

彆雷夫突然停了手,扭過頭道:“什麼Snow?那個把周鑒林綁了的無聊男人?”

**·莫萊裡道:“她是女的!”

周向晚聞言,拳頭捏了捏,又慢慢鬆開,沉聲道:“說清楚點,你是怎麼和她接上頭的?”

**·莫萊裡來了騷勁兒,傲嬌道:“想知道的話,就先給我把手接上,然後倒一杯巴羅洛紅酒。”

周向晚擰著眉,不耐煩道:“再囉裡囉嗦,腿都給你打歪。”

吳涼冷冷道:“還要再撕一張創口貼嗎?”

**·莫萊裡往後縮了縮,心道:“魔鬼!”

**·莫萊裡能屈能伸,雖然滿心怨懟,但還是勉強維持風度道:“既然你們那麼想知道,那本公子就勉為其難告訴你們好了。”

“本來,大概在1956年的時候,Snow隻是越南一支民間起義軍的名字,意味著還世間一片乾淨的純白。後來70年代,被紅/棉政/權清洗了一通,一蹶不振,縮在了柬埔寨深山老林裡種地,Snow逐漸演變為一個可以世代繼承的名號,就好像你們中國的皇帝一樣,皇帝永遠叫皇帝,當皇帝的人卻是不一樣。從這個名字的演變中可以推斷,這個組織中央集權的強度越來越高,所以……嗯?你們怎麼沒有反應?”

吳涼和彆雷夫的意語水平基本在入門水平,**·莫萊裡故意說了一些冷門詞彙,以此刁難,兩人聽得雲裡霧裡的,**得意一笑,道:“那你們聽不懂,不能怪我……”

周向晚卻是能聽懂的,活了兩輩子,哪裡都混過,甚至還和非洲兄弟學過B-box,他語言天賦極高,除了艱澀難懂的成語,一切都好說,他擰著長眉,不耐地拍了**一巴掌,疑道:“這種不入流的小組織,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莫萊裡歎了一口氣,眼裡露出些精明來,扯開話題道:“經濟不景氣,還不是什麼生意都得做,我們全國的GDP也就比希臘好點。”

周向晚和莫萊裡打過不少交道,馬上意識到他在顧左右而言他,嘖了一聲,沒說話,隻是踢了莫萊裡一腳。

**·莫萊裡吃痛,齜牙咧嘴,但仍風騷不減道:“Angel,你吻我一下,必能吻開我的秘密之唇……”

吳涼沒等他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一聲扯下一片創口貼,見貼上還黏著幾根胸毛,麵露嫌棄之色,快速把創口貼往**·莫萊裡額頭上一按,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迷你洗手噴霧,平靜地往手心噴了幾下。

**·莫萊裡感覺自己受到了非人的慘遇,又氣又痛,吭哧吭哧,胸肌波濤起伏,瞪著吳涼,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小氣的中國男人!”

吳涼指了指**·莫萊裡的嘴唇,露出手裡明晃晃的小刀,道:“你可以堅持這樣的態度,我也不介意你用手寫事情的經過。”

莫萊裡總覺得吳涼這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男人很可能會乾出把他舌頭割掉這樣的事,不敢招惹這對魔鬼夫夫,隻想快速結束自己淒慘的被逼供生涯,抽著冷氣道:“因為,60年代的時候,我家為Snow這支起義軍提供軍/資,後來他們欠債不還,我們斷了合作。”

“最近由於經濟不景氣,我被派去柬埔寨討債。東南亞,柬埔寨啊,媽媽咪呀……”**·莫萊裡一晚上經曆了太多,甚至無法維持其濃鬱騷氣,滿臉都是家道中落,國運不濟的心酸淒苦,“唉……都是希臘拖累了我們……”

吳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莫萊裡心中警鈴大作,立即道:“我馬上就講到了!四年前的事,那時Snow還不是現在這位,是一個沒什麼文化的土匪頭子。”

據**所說,四年前是他第一次去柬埔寨那裡討債,那時他還沒有現在這樣能屈能伸,討債不成便與Snow爆發了武力衝突,他和心腹手下在西南雨林與瘴氣,毒蛇等等突破底線的困難鬥爭了三天三夜,但是意呆利人嘛,本來就不擅長作戰,既不適應氣候,也不熟悉地形,在一個烤篝火的夜晚不幸被野豬夾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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