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小吃店裡，風四爺才會選中武天行，才會那麼肆無忌憚。
武天行神色有些落寞，說道：“我不是禦氣者，隻是學過格鬥術。”
蘇小婉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表情，微微點頭道：“喔，這就對了，怪不得遇到蛛妖那天，你的反應還算敏捷。”
轉過幾條街區，來到龍吟江邊，已經可以看到江麵上遊船的燈火。
鐵頭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行駛，一直來到跨江大橋下。
“到了。”蘇小婉直起身子，鐵頭自動打開車門。
武天行跟著蘇小婉下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塊霓虹廣告牌。
上麵寫著三個字：【琉璃夜】。
江風拂過臉龐，帶來一股水藻的味道，深黑的江麵上波動著點點星光。
蘇小婉招呼道：“進去吧。”
“琉璃夜？好奇怪的名字啊，做什麼的？”
“我們收集情報的地方。”
推門進入。
一股酒氣撲麵而來，幾排桌子，一個櫃台，酒架。
櫃台後站著一個男人。
有幾桌客人正在喝酒，有個紅色的身影靈活地穿梭在桌子跟櫃台之間。
“原來是個小酒館啊。”
打量著屋子裡的環境，武天行跟蘇小婉來到櫃台前。
“深老板，最近生意怎麼樣？”
蘇小婉跟櫃台後的男人打著招呼。
那個被蘇小婉稱作深老板的男人，看了武天行一眼，問道:“小婉啊，今天喝點什麼？咦？還帶了男朋友來嗎？”
這個深老板長得很瘦，黑色短發，眼窩深陷，帶著淡淡的黑眼圈，說起話來帶著生意人特有的和氣。
蘇小婉臉上升起一片紅暈，急忙解釋道：
“才不是什麼男朋友！這是我們萬事屋新來的助手，給我來一杯牛奶白蘭地雞尾酒好了。”
牛奶白蘭地雞尾酒？那是什麼東西啊？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你要喝點什麼？”深老板看向武天行。
“你好，我叫武天行，給我一杯普通的冰紅茶好了。”武天行伸出手。
“你好，我叫深琉，是這家小酒館的老板。”深琉伸出手跟武天行緊緊握了一下。
旁邊卷來一股紅色旋風，一下來到櫃台跟前，接著傳來銀鈴般悅耳的聲音。
“小婉姐姐，你來了，這位帥哥是誰啊？”
是一個身穿紅衣的姑娘，臉上帶著甜甜的笑。
“你好，我叫武天行，是萬事屋新來的助手。”
武天行對著姑娘點了下頭。
“你好，我叫小鈴，在這裡工作。”
小鈴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好像不知道什麼叫傷心事一樣。
“喂！小鈴，我的腰花炒好了沒有？”一個客人叫道。
“聽見了！喂！馬大廚！客人的菜炒好了嗎？”
話音未落，小鈴又像一道紅色旋風般，飛到後廚去了。
武天行看著小鈴的背影，發現她好像腳不沾地一樣。
跑得太快了。
“這孩子，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
深琉無奈地笑道，眼神中滿是慈愛。
“來，小婉，這是你的雞尾酒，小武，這是你的冰紅茶。”
“深老板，最近有什麼有意思的傳聞嗎？”蘇小婉低頭抿了一口雞尾酒，輕聲問道。
武天行看著她杯子裡奇怪的液體，心想那玩意兒能喝嗎？
深琉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道：
“的確有幾件奇怪的傳說，一件是有不少禦氣者突然失蹤了，其中一個還經常到這裡來喝酒的。
一件是有人說自己看到了貓妖，無衣也發信息回來說，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大陸上的靈妖很活躍，讓我跟小鈴晚上不要出去呢。”
“貓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