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022(2 / 2)

一個比一個的性感火辣,看得兩人口水直流,但讓富人隨意把玩的妹子可不會對他們這些做打手的有好臉色,他們酸得牙癢癢,在心裡罵她們是雞,既憎恨又渴望。

“妹妹,不好意思啊,朱老板在忙呢,你這會找他,他也沒法好好陪你,先在下麵玩一會兒吧。”

混混笑著說,視線在盛驕身上打量。

她的身材穠纖合度,皮膚白嫩賽雪,哪怕被口罩擋住了半張臉也美得人心癢癢的。

係統:【攻略人物正被毆打。】

係統:【等他被打完,這是宿主為他上藥,成為他白月光的好機會!】

美人活動了一下雙手。

“我要見的人,不是朱老板。”

……

包廂內。

經過一輪瘋狂的掙紮,最終顧時遇的手還是被押在桌子上。

拖把被高高舉起時,包廂的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伴隨著轟然的音樂聲,一抹高挑纖瘦的身影闖了進來,手腕一抖,那個拿著拖把的混混便覺手腕處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手,拖把掉落到地上。旁邊的人低頭去看,發現砸中他的是一枚一元硬幣。

當看清闖門進來的人時,眾人吃驚之餘露出怪異笑意。

居然是個小姑娘!

“是朱老板的女朋友嗎?”有人問道。

如果是嫂子的話,凶一點他們也不能咋的。

還有人替老板解釋:“我們沒在這偷│情,就教訓一個小子呢。”

朱清予狐疑地攏起眉。

他對這女的沒有印象,但他睡過太多女人了,誰記得住?說不定真是哪個跟他好過的。

少女反手關上門,發現隔音不錯後很滿意:

“在這裡乾什麼都不容易被發現啊,真正做到了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

她低頭問挨打的那個:“你不反抗嗎?”

顧時遇:“沒有武器……快走,幫我報警……”

華國的治安好,其他打手也不敢在身上帶管製刀具,說是武器,就一些棍棒罷了,收拾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太簡單,他們還人多勢眾。

“你他媽還想報警!”

混混聽到條子就煩,正要一巴掌打在他腦袋上,少女便抄起桌上沉甸甸的鋼製大煙灰缸往下一扣,砸在他的手腕上。

這一記,比這幫人打顧時遇的時候還狠。

“誰說沒有武器的。”

有口罩的遮擋,眾人看不到少女的表情。

但顧時遇覺得,她說這話時肯定在笑。

“靠,動手了!”

“你媽的臭娘們!”

朱清予的臉色也陰了起來,他最討厭粗魯野蠻的女人:“讓她吃點苦頭。”

男人一湧而上。

少女麵色不變,扣住其中一個人的手臂往後一拽,抬膝撞在他的腹上,落點精準地撞傷了內臟,渾身脫力軟倒在地。看她是女孩子,身材又好,這些人一開始是抱持著揩油占便宜的念頭上的,結果被她直接全乾趴在地上。

“他媽的我乾死你!!”

眼看不對勁,其中一人從桌底抽出一把西瓜刀往她身上劈去。

少女腳尖將掃帚挑起落在手中,以柄擋住刀。

她手腕一抖,不知用的何種功法,竟震掉了男人手中的西瓜刀!

沒了西瓜刀,男人怒吼著撲上來,要以體格優勢控製住少女,而她終於有了這頓架裡的第一個閃避動作——在他將要撲到身上時,她一個矮身接轉腰,下盤紮得穩極,手往內收,以肘對外,猛地以肘擊中他的腹部!

在武術中,手肘的殺傷力比拳頭大。

少女這下轉腰是很講究的,等於在一擊發出時,以腰胯為核,轉身所聚合的勢能打出一發肘擊,短快脆,威能彷如炮彈!

男人說不出話,死狗一樣癱軟在地上。

“嘶,”

倒抽一口涼氣的反而是少女,她歎氣:“拿正經招式來收拾你們,多少有點欺負人了,不過很久沒動過手,我又是熱愛和平的良好市民,難得碰上一幫社會渣滓,就讓我爽一下吧。”

她的論調,和這些人看見顧時遇時想的竟無不同。

隻是他們揮拳向普通人。

而少女的目標,是好勇鬥狠的社會惡徒。

朱清予被變故嚇尿了,他大氣也不敢透一下:

“你你你,彆打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們私了!”

包廂裡藏著一些不能見人的粉末,他不敢報警。

“嘍羅的求饒千篇一律。”

她擺擺手:“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保持安靜,得到我允許之前,說出一個字,我廢你一根手指。”

這台詞,聽著太熟悉了!

平時他們就是這麼威脅人的。

朱清予拚命點頭,肥厚雙手牢牢按住嘴巴,保證會安靜的。

而顧時遇靠著矮桌,沒人按著他了。

但他依然頭暈得站不起來,隻好轉了個身背靠桌子坐在地麵上,掀起眼看向少女:“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他沒自我感覺良好到以為英雄是來救他的。

他猜想兩人有舊仇。

或者像電影裡一樣,少女是對家勢力派來的頂尖殺手。

“我知道,”她自我介紹:“我叫盛驕。”

盛驕……

這名字好熟悉,但不關心娛樂圈的他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便老實道謝:“謝謝你。”

【宿主,快,說一些感人的話,治愈他,感動他!】

“不用道謝,我還沒完全救你。”

係統興奮的話在宿主的冷酷語調下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般戛然而止。

“我沒把他們打殘,全部隻是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她一頓,眼眸餘光掃到最後一個被打倒的:“那個是例外,下手重了,不小心把膽汁都打出來。”

盛驕:“我就是來救你的,但你得欠我人情。”

顧時遇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自嘲地笑起來:“你知道我是誰?但我很快就一無所有了,如果我還是以前的顧公子,他們也不敢這樣動我,我沒有你可以利用的地方。臉還算好看,你要嗎?”

畢竟是《海王》裡的其中一個重要男角色。

明明全身被打得青紫,一張臉除了血汙外居然沒被打成豬頭。

被毒打過的男人就像乙女遊戲裡的戰損卡,帶著種淒涼慘戚的美感。

係統:【宿主,強搶民男並不可取。】

盛驕思考了一下把他送去娛樂圈當偶像,然後她吃分成的可行性。

盛驕:“有什麼才藝嗎?”

顧時遇:“我畫畫,還會唱歌……”他張嘴就哼了一段。

盛驕點點頭:“唱得不錯,不許再唱了。”

看來送去娛樂圈是不行的。

雖然當代粉絲花錢衝專輯銷量也不是真的聽,但這未免太趕客。

“我現在跟一條狗沒分彆,”

顧時遇低眸:“沒能報答你,真的對不起啊。”

盛驕笑了,笑意入眼,閃動著惑人微芒。

她向下一傾身,縮短了兩人之間本就不剩多少的距離。

係統:【親下去,親下去!】

係統:【按頭小分隊在哪裡?速來!】

“狗不錯,狗是人類最忠誠的好朋友,原來你想當狗嗎?我很欣賞你的誌向,”她語氣傲慢,卻不惹人反感,就好像她就應如此高高在上:“重要的是選擇誰當主人。”

顧時遇被她捏住下巴,強迫著抬起頭來與她對視。

他看見了一雙黑漆漆的美目。

無可否認地,這是一雙能讓任何男人陷進去的漂亮眼睛,可他從中卻挖掘不出任何柔情,隻有無儘的冷傲戾意,使他清晰地感覺到——

這人非常危險且沒耐心。

和她相比,那幫混混算善男信女了。

“那麼,你願意當我的狗嗎?”

她的聲音又輕又冷,像碎冰摻落一把刀子。

顧時遇的心臟緊縮。

係統分析得不錯,這正是他人生中最低迷茫然的一段日子。

盛驕為人自我中心,軸得霸道。

她說往東走,就必須聽她的。

這麼折辱人的話,顧時遇居然沒猶豫太久就答應了:“我願意。”

話音剛落,他竟隱約感覺到有無形的韁繩將二人聯結起來。

“很好。”

聽到預想中的回答,盛驕滿意地笑起來。

下一秒,盛驕的舉動讓顧時遇和係統都吃驚了。

顧時遇遲疑:“那個,你摸我腰乾嗎?”

係統狂喜:【宿主好耶!】

難、難道她說的當狗,是那種當狗?

顧時遇緊張之餘又有一絲期待。

“你很漂亮我不抗拒,但是,但是,這方麵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可以先從朋友做起嗎?”

“……”

盛驕放下撩起他襯衫的手:“我在檢查傷勢。”

“喔……這樣啊,抱歉,是我想歪了。”

顧時遇放下心來,同時不免有些遺憾。

“肋骨斷了一根,肩膀到頸有4cm的挫傷,身上和背八處軟組織挫傷,左眼眼角有創緣,另外懷疑有內出血。”

盛驕清越的聲音平淡地描述著傷勢。

在她輕描淡寫的陳述裡,原本挨打也不吭一聲的顧時遇心中浮起一絲委屈,他啞聲說:“頭上被砸了。”

盛驕扒開他的發頂,摸到一手血汙。

一旁定了定神的朱清予聽得無語。

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哪來的瘋子。

受傷了就受傷了唄,問傷在哪兒,傷得多深乾什麼?不如快送去醫院,朱清予巴不得趕緊送走這尊瘟神。

盛驕剛摸著他的頭,原本躺在地上的其中一個混混就突然暴起,襲向盛驕。

“頭上有出血現象。”她補充。

同時向右揮一拳。

在在場所有人看清之前,混混就被打飛出去。

足足過了三秒,朱清予才反應過來。

這他媽什麼鬼!

整個人飛出去了啊??

彆說是女人了,這是人能擁有的力氣!?

“不要打斷我說話。”

煞神回過頭來,溫和地警告。

包廂裡靜得掉下一根針來都能被聽見。

盛驕站起來。

包廂內的燈光落在她身上,為她拉出一道長而深的剪影,背著光又戴了口罩,看不到她的神情,隻見得一雙吞噬光芒的沉黑眼眸,美麗又危險。

她沒說臟話,也不喝罵。

無聲的壓迫感卻在包廂中蔓延開來,嚇得他們簌簌發抖。

“我不欣賞無謂的,多餘的暴力,會讓人迷失自己,”盛驕想起末世時人人的瘋狂,聲音染上悲憫的錯覺,她彷佛在笑,又好像沒有:“好像講得太難懂了,那就講個你們知道的道理。”

“打狗,也要看主人。”

她再次活動一下手骨,溫和嗓音中能覓得些微柔靡痕跡:

“忍一下,打完我們就走了。”

朱清予悚然。

……

五分鐘後,地上七歪八扭地躺著十一個隻會喘氣的人。

包括朱清予。

縱然他分辯自己沒動手碰過顧時遇一根頭發,奈何隻得到盛驕:“我不聽解釋,也不講道理。”的無情回答。

她蹲下來勸人向善:

“現在知道被打很痛了嗎?”

混混哭著說:“知道了知道了,姐,不,爸爸,不要打了……”

“不行啊,還差腦袋上磕一下。”

顧時遇受過的傷,一分不少,精確地返還到這些人身上。

盛驕鼻尖翕動。

她聞到房間裡有一種她很厭惡的氣味。

本來打算救完人就走的,這下子不得不報警了,害人的玩意是一點也不能留。

她眸光微深,打了報警電話。

一聽她報警,原本死狗一樣躺地上的朱清予大驚失色:“不能報警!我給你錢!多少都給!”

盛驕沒搭理他。

打通電話後,她說明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地址,對方轉接給最近的警局用,又說很快會派人到達現場,安撫她。

盛驕:“嗯,拜托來快一點,我很害怕,有人受傷了。”

其中入圈時間較短,不知道老板在包廂裡藏了什麼的一個混混聽到報警電話後,竟痛哭出聲:“警察叔叔你們快來!我好怕!嗚嗚嗚嗚……”

對華國人來說,是真的有安全感。

警隊很快到達了現場。

先進門的警官一愣,沒想到看著像壞人的全躺地上了。

由於盛驕報警時說過有人受傷,救護車也很快緊隨其後到達。

盛驕很配合調查,在場的混混身上不多不少有案底,西瓜刀也作為證物被保存了起來,很快會檢驗出,上麵沒有她的指紋,他們屬於持械的犯罪,提高了她正當防衛的容許範圍。

當然,在犯罪中止後再打他們,那就是犯罪了。

因為法律是不鼓勵同態複仇,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這對社會安定有壞影響。

但包廂裡沒有監控。

盛驕也隻是因為那一下暴起傷人,被嚇到後采取的防衛罷了。

警官聽完混混的證詞後,瞠目結舌:“這,是你一個人沒用武器製服他們的?”

“是功夫,我會一點華國功夫。”

盛驕謙虛道。

警官:“小姑娘不是我不信你,就是你這話傳出去,外國人又要誤會我們華國人真的人人有神功了。”

要解釋不清了。

眼看著警官要將全部人帶走,而沒有立刻搜索現場的意思,朱清予正鬆一口氣……

盛驕:“我還懷疑他們藏有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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