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不足卻是假的。
果不其然,太子半信半疑,手指頭還使勁在她的喉結上摸來摸去,好像在碰著個愛不釋手的物件,“是嗎?”
盛皎月心中害怕,她緊張害怕身體就會發抖,小臉白白的像塗了粉,沒什麼氣色,她硬著頭皮開口,差點咬著自己滾燙的舌尖,“是…是這樣的。”
衛璟緩緩眯起眼睛,神色看著似乎不大信。
盛皎月狠心咬牙說:“殿下,衣服還換不換了?”
衛璟揚了揚眉,依然斤斤計較,“裡衣脫了。”
盛皎月不肯,裡衣脫了就能看見她纏著的白布,如此也不用隱瞞直接就露餡了。
叫太子發現她是女子,十分十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衛璟見他抗拒的厲害,也懶得同他說廢話。免得將他說得眼淚汪汪自己又會心軟放過了他。
“你的褲腿也被酒水打濕了,不用換下嗎?”
“不用。”盛皎月倉促作答:“裡…裡麵是乾的。”
衛璟撈過他的腳踝,將他往身前拽了拽,指腹已經觸碰著褲腿薄薄的麵料,手指順著空蕩的空隙鑽了進去,碰到少年腿彎細膩絲滑的肌膚,不過短短一瞬,就匆匆收回拇指,隻當自己是不小心碰到了。
盛皎月想將小腿收回去,腿上的力氣卻比不過他手腕的力道,她聲音弱弱的,剛發出聲音就被太子打斷。
男人舔了舔乾澀的唇,“給我看看腿。”
盛皎月:“……”
這話聽的她起了雞皮疙瘩,怎麼聽都覺得不對勁。莫名其妙害她慢慢紅了臉。
男人隨即低眸,悶聲不吭動手卷起少年的褲腿,挽至膝蓋處,垂眸盯著他如雪般白皙的鮮嫩小腿。
衛璟還沒見過他的小腿,心中忍不住嘖了聲,怎麼比他想象的還要纖細?不過細歸細,還是有肉的。
軟乎乎的,看起來很有食欲。
衛璟的指腹貼著他的肌膚假模假樣摸了兩下,“嗯,確實沒沾到。”
盛皎月盼著太子這陣酒瘋趕緊過去,她經不起再多的驚嚇了,喉結藏也藏不住,好在平常也沒有人會特意盯著她的喉結看,問起來也能被她用先天不足這個借口搪塞過去。
衛璟意猶未儘似的鬆開他的小腿,放下褲腿後又攥著他的腳心。
她怕癢,往回縮了兩下就被他用勁摁住。
他低聲問:“很怕癢?”
盛皎月點點頭,“怕的。”
男人似乎發出聲低沉的笑,從胸腔裡緩緩蔓延,扯起嘴角說:“你還怕疼。”
就沒有他不怕的,過分嬌弱。
盛皎月小聲頂嘴和他嗆聲說:“是人就都會怕疼的。”
衛璟敷衍搭腔:“嗯。”
但是沒有他這麼怕疼的,輕輕捏一下,眼睛裡映著水光。
也不知道為什麼,衛璟很喜歡摸他的腳,香香的,小小的,白白的,手感還軟。碰一下他縮一下,很好捏,也很好玩。
盛皎月死都沒想到太子喝多後竟然喜歡摸她的腳丫子,連襪子都不許她重新穿上。
她覺得他變態。
喝醉怎麼是這個樣子呢?
沒個正形,也瞧不出儲君該有的威嚴冷肅。
盛皎月艱難熬到太子醉意上湧,他終於不在抓著她非要她換上他的衣裳,不過也沒好了多少,男人將她壓在床榻,非要摟著她睡覺。
盛皎月破罐破摔的想,也不是沒有同床共枕過,摟著相安無事睡上一晚,熬熬就過去了。
但太子今夜屬實難纏,從背後擁住她的身體,雙臂剛好橫在她的腰間。
他的氣息逐漸平緩,好像是睡著了。
盛皎月剛放下心,男人的手忽然動了動,不小心輕碰到了她的小腹,他忽的在她耳側啞著聲問:“你這處是沒有麼?”
盛皎月起初還沒意會到太子話裡的意思,待逐漸品味清楚,小臉騰起紅,眼睛瞪圓了,“您碰的是我的肚子。”
男人將她摟的更緊,閉著眼說:“這也太小了。還真沒有騙我。”
盛皎月放他說醉話,沉默裝死。
過了一陣,男人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她才勉強鬆懈了心神。
第二日,衛璟醒的比他早,醉後醒來頭有些疼。他洗了把臉恢複了精神。
待整理好衣裳,衛璟瞥了眼床榻上睡得正香的少年,若有所思盯著看了片刻。
隨後他把邢坤叫了過來,眼睛直直盯著邢坤的喉結,凸起十分明顯。
連宮裡去了勢的閹人都比盛清越的喉結顯眼,這有可能確實與他身體先天就差有關。
可衛璟昨晚也沒有全醉,還有記憶。他竟然開始可憐起盛清越,白瞎了張臉。
不過他心中還是有疑慮。
禁衛軍裡全是男人,他問邢坤:“你見過的男人多,男子喉結小是哪裡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