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 70 章(1 / 2)

我在東宮當伴讀 的盧 10264 字 8個月前

男人的手掌壓在她的腰肢, 拇指印在她腰上的軟肉,少女體態輕盈,身軀柔軟, 他的長臂輕鬆就圈住了她整個人,她雙腿懸空,衣襟淩亂。

衛璟今日穿了件黑色紋繡坐蟒勁服, 腰間綴著皮革束帶,冷冰冰的護腕硌著她的後腰, 冰冷觸感透過衣料貼著她的皮膚。

少女烏發垂落在男人的膝前,腰臀被他托在掌中,怕她從膝蓋上掉下去, 特意往前托了幾分力道。淩亂外衫墜落, 裡頭的單衣淋漓儘致勾勒著少女的身段。四肢纖長,腰細膚白。

她雪白的臉龐透著粉黛, 嬌嫩的皮膚幾乎能掐出水來,低垂眉眼, 微張紅唇,驚詫聲被吞沒在喉嚨裡。

平日她的眉間都是書卷氣, 毫無遮掩的這神態裡都是叫人覺得活色生香的楚楚之姿。

衛璟掐著她的腰, 五根手指攏的更緊了幾分。呼吸儘灑淡淡酒氣。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叫她將他的五官看的一清二楚。

冷峻的眉毛, 漂亮的眼睛,清冷俊俏的輪廓。抬頭就能瞥見男人一動不動的喉結, 還有繃的很冷的下頜。

盛皎月呼吸稍滯, 寬大的袖口往下滑落, 露出雪白的小臂, 她的手搭在男人的胸口, 抗拒的力道,“殿下,您鬆手,我喘不過氣了。”

他像是要把她的腰都要掐斷了。

衛璟覺得自己沒用多大的力氣,不忍見她皺眉,鬆了點力道,卻依然霸道圈住她的腰,“你多大了?”

他記不清是十八還是十九。

總是覺得她很小。

看起來就像是十五六歲。

盛皎月心尖發顫,被男人圈在懷中的滋味熟悉的讓人害怕,全然被他掌控的坐姿,讓她坐立難安,她的臉紅了轉白, “十九了。”

衛璟低頭看她,盯著她圓潤漆黑的眼珠,她的眼瞳顏色看起來有點淡,但是很漂亮,很會騙人。水汪汪濕漉漉看著人,那人保準招架不住。

她看起來不像是十九。

好像才十六歲。

水靈靈的,似一株嬌妍而綻的花。

衛璟其實比她大不了幾歲,他說:“嗯,正好。”

不過用什麼身份娶她好呢?

盛家的三小姐?這行不通。

明麵上三小姐已經是侯府世子的未婚妻,父皇親自下的旨。哪怕父皇有一日不在了,這道聖旨還是奏效。

衛璟認真想了想,屆時再讓盛家捏一個嫡小姐的身份給她,將人娶回東宮,也不是難事。

他的拇指細長,輕鬆拿捏了少女的下頜,“盛大人,你長得真好看。”

盛皎月被太子輕挑的動作惹得惱怒,這是調戲嗎?他怎麼能調戲一個男人呢?

不過好在她早有防備,前兩天得了空就去風月樓裡走了一遭。

花錢買了兩個眉清目秀、身體乾淨的少年。

太子應該會喜歡這樣的。

盛皎月扭過臉,太子的手指落空,微挑眉梢,嘴角輕輕扯了兩下 ,半笑不笑。

她垂眸,沒敢抬起眼皮去看男人的臉色,正正經經同他說:“殿下,我府裡新得了兩個很會伺候人的奴才,長相也不錯,您若是……”

話說一半,她的下巴就又被眼前的男人凶巴巴攥住。

太子的眼神深不見底,瞳仁漆黑幽冷。

怒火驟然,疾馳迅猛,凜冽冷肅的煞氣迎麵朝她湧來。儲君的威嚴已初現輪廓,壓迫感叫人抬不起頭。

她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疼。

嘶了一聲。

太子似笑非笑打量著她:“繼續往下說。”

盛皎月對上男人寒冰似箭的眼神,哪裡還會自討沒趣說下去,隻當自己贖人的銀子打了水漂。

不喜歡就不喜歡,凶她乾什麼?

果然和醉鬼講不了道理。

衛璟今晚在盛府住下,他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帶。盛皎月想叫丫鬟打水進屋幫男人熟悉,被她抱著身體不能動彈。

府裡的下人忙著在前廳招待客人,後院的客房位置僻靜,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人過來。

衛璟單手解開硬邦邦的腰帶,衣襟隨之鬆散,男人要她幫他寬衣解帶。

盛皎月回絕了他:“我不會。”

衛璟閉著眼,“就這樣睡吧。”

其實她早就累了,五妹妹成婚,她亦是從早忙到晚。

和衣而眠並不舒服,可她又比不過成年男子的力道,一時唯有忍氣吞聲。

盛皎月在他懷中睡著了。

衛璟緩緩掀開眼皮,眼中並無醉意,他的目光細致描繪著少女的五官,落在她的朱唇,低頭蜻蜓點水落了一吻。

他抱著人閉上眼繼續睡了。

一夜多夢,夢境紛繁複雜。畫麵猶如走馬花燈,快的讓他抓不住頭緒。

依然是那間充斥著藥材苦澀味道的宮殿,漆黑昏暗,密不透光。咳嗽一聲接著一聲,手帕上印著喉間的血。

斷斷續續的聲音:“冰棺…可…保…屍首……”

最後兩個字剛說出口,靠坐在床的自己就咳出一大口的血,臉色煞白,心如死灰,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將緣合法師請過來。”

衛璟不喜歡這個夢。

和先前一樣,都讓他胸悶氣短。

他緩緩睜眼,呼吸逐漸通暢,夢裡的悲慟,就像是真的。

衛璟低頭看了眼枕邊還在熟睡的少女,心頭的微窒感稍有好轉,他的胳膊下意識收緊力道,圈著她的腰。

盛皎月醒來時,身側的男人似乎也才剛剛睡醒。

她急忙起床更衣,扣緊衣襟後轉過身看著太子,憋了半晌,她悶聲說:“您過會兒再出去。”

彆叫下人看見他們兩人共處一室。

傳到父親耳裡就不好了。

盛皎月整理好衣裳,說:”您可以過半個時辰再起床,現在還早呢。“

衛璟偏不遂她的願,昨天的衣裳沾了酒味,他潔癖重不肯再碰,心安理得吩咐盛皎月去給自己找一套乾淨的衣裳。

這事她還不好叫丫鬟去做,要不就露餡了。

她去而複返,帶了套沒人穿過的衣裳。

衛璟得寸進尺,抬起雙臂,“你幫我穿。”

盛皎月抿唇:“我不會。”

她自己的衣服都穿的磕磕絆絆,索性衛璟也不是真的要她幫忙,換好衣裳後說過兩天再來找她。

太子又如從前,時不時就讓宮裡的太監給她送各種東西。

從綾羅綢緞到不常見的小玩意,像哄小孩玩。

太子樂此不疲問她喜不喜歡?

盛皎月一如既往敷衍著說很喜歡。

她覺得苦惱,太子如今特彆難纏,每天都要將她叫到東宮,不知從哪兒聽說她碰到膝蓋,按著她的小腿,非逼著她卷起褲腿看過膝蓋上的淤青才作罷。

他如今變本加厲,頗有從前的影子。

無論什麼場合,私下都要和她“偷情”。好幾次都差點被黃大人發現,問她偷偷摸摸是去哪兒了?半天見不著人影。

盛皎月心虛解釋:說自己去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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