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今天我的運氣不錯啊!”
摸起一張麻將牌,楊塵光笑了,輕輕地翻開牌,是一張五萬,然後依次亮開自己所有的牌,郝然是紅彤彤的一片萬字,居然是萬字清一色,聽胡二五萬。
而且,剛才易華已經打出來一張二萬。
“楊塵光,你不知道嗎,頭把牌不能胡的!”
覃燦哈哈大笑起來,“胡第一把牌,今天你大概率是要輸了。”
“沒關係,楊塵光有喜事嘛。”
胡文一邊將麻將牌推進機器裡,一邊笑道,“說不定他一直旺下去呢,對了,楊塵光,聽說你們縣委副書記蔣友平被抓了,什麼案子?”
“嗯,年前確定被逮捕的。”
楊塵光點點頭,一邊抓牌一邊說道,“聽說是在行動當天,他在地下賭場裡玩牌,被行動組的人逮了個正著啊。聽說他也喜歡打麻將的,卻不知道怎麼心血來潮跑到賭場裡去了。”
“那也真是倒黴催的。”
胡文歎了口氣,“打打麻將多好,非要跑到那地方去,何必呢。”
“我倒是覺得這家夥不冤。”
覃燦一邊理牌,一邊笑道,“據說他當年在賭場裡跟人萬梭哈,輸了兩百多萬了,如果不是當天突然行動的話,他也要落個家破人亡。”
“現在好了,雖然他被抓了,但是那欠的那筆爛賬肯定不作數了啊。雖然他現在鋃鐺入獄了,至少老婆孩子不用過的很慘了。”
“這倒是實話。”
楊塵光點點頭,“不過,他不去賭場豈不是更好,縣委副書記啊,多少人一輩子都升不到的職務,退休待遇也很好,偏偏要去賭場長見識。”
“你覺得他真的是要長見識?”
易華笑了,搖搖頭,“很明顯是慣犯了。”
“對了,易市長,聽說大老板要調走了?”
胡文打出一張牌,摸出一顆煙點上,“那兩位鬥了這麼長時間,誰也沒想到會是兩敗俱傷的結局吧?”
“可能性不大。”
易華笑了笑,搖搖頭,他這一把牌聽胡的三六九條,而且聽得還比較早,不過,已經摸了兩輪了還沒摸到,不過,他一點兒也不著急,說著話,伸手去摸牌,一邊說道,“二老板這一次很可能要退了。如果大老板再調走,那我們雍州市.委市政府的***的調整幅度就太大了。”
“今年要召開黨代會,各級黨委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證各自下轄地方的團結穩定。這個時候調整一個地級市的一把手和二把手,這風險太大了,一旦有一點意外的話,省.委誰來承擔責……”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一頓,麵露喜色,“嗨,九條,自.摸了。”
“易市長,二老板真的要退了?”
胡文吸了口煙,抬頭看著易華,“這馬上就要換.屆了,難道不能等一等嗎?”
“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
易華將麵前的麻將推到機器裡麵,一邊搖頭,“聽說省.委那邊有人對二老板有不滿了,甚至在常委會上說他放縱兒子行不法之事。。”
“所以,到了這一步他背後的大佬再保他的話,就有點過份了。畢竟,這是證據確鑿的案子了。當然了,看在他背後大佬的麵子上,應該會讓他體體麵麵地退下去了。”
“易市長,市長退下去了誰有希望接市長?”
楊塵光突然問道,一直聽他們說話不發言,也不好嘛,聽一聽親他人的消息也有助於開拓眼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