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挑釁周檸她們,是因為仗著華夏選手們不敢把他怎麼樣,卻不敢挑釁克勞德,畢竟這裡是克勞德的地盤。
麵對周圍其它國家選手毫不遮掩的鄙視目光,樸勇秀覺得自己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記耳光,這地方呆不下去了,樸勇秀和同伴一起離開。
解決完小事,臨走前,克勞德還邀請了周檸參加他明天的派對。
周檸委婉表示自己要應對接下來的比賽,隻好拒絕。
克勞德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
目送克勞德帶著助理離開,柳依然沒忍住爆粗口:“臥槽,這個打臉好爽啊!周檸,你深藏不露哦,以前嘛,我就有點欣賞你,但從沒有像今天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周檸端起麵前的水杯,潤了潤嗓子:“少拍馬屁。”
柳依然拉著她繼續追問:“你不是一直呆在蘇市那個小地方,這半年又沒去過彆的地方,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有名氣的法國人?”
周檸也不打算瞞著同伴,說:“機緣巧合,你也知道我私底下偶爾會接幾單私活,其中的一位老板要招待的客人,就是克勞德先生,於是就認識了。”
柳依然也會偶爾接私活,都是一些熟人推薦的客戶,聞言羨慕極了:“那你運氣也太好了叭,而且這位克勞德先生人帥又有錢。”
周檸也沒想到遇到的客人,在法國這麼有名氣和地位。
秦朗輕哼:“你們這些女生啊,就知道以貌取人,外國男人有什麼好看,保質期短,過了三十歲就老了。”
聽不慣秦朗的發言,周檸出聲維護柳依然:“你嫉妒人家比你長得帥,比你高,我能理解。”
秦朗氣得炸毛:“誰說我嫉妒了,我用得著嫉妒,至少我很年輕。”
周檸糾正:“人家那叫有男人味,再看看你,嘖嘖……”
秦朗拉長著臉:“周檸,你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吵架是嗎?”
周檸嗬嗬一笑:“小孩子才吵架,跟你有什麼好吵的。”
秦朗擼起袖子,要跟她乾架,被旁邊的趙騰飛拉住。
柳依然早就看不慣秦朗,知道周檸維護自己,心中正暖,也擼起袖子,放話:“來啊,我跟你乾一架,誰怕誰。”
餐廳裡用餐的彆國選手湊到一起嘀咕,怎麼比賽還沒開始,華夏國那邊的選手反倒先起了內訌,看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懼。
下半場比賽,沒有特彆亮眼的選手。
打車回到酒店,周檸突然有點想霍時殷,想著撥去了電話。
通著電話,門外房門被人敲響,透過貓眼朝門外看去,望見一張熟悉的麵容。
拉開房門,周檸還未反應過來,門外的人一把擁住她的肩膀,帶上房門。
後背抵在結實的房門,周檸直視看過去,她直覺霍時殷的臉色不佳。
他放開擁住她的肩,雙手緩緩捧起她的臉頰,挑了挑眉梢:“聽說,外國男人比較有男人味兒?”
果然,周檸心道不妙。
她仔細回憶了一圈,當時那桌隻有她、柳依然、趙騰飛和秦朗,柳依然不是那種到處說嘴的性格,趙騰飛也不會做這種事。
她問:“秦朗告訴你的,你跟秦朗怎麼認識的?”
這種話時候,周檸還能夠冷靜的分析,霍時殷胸腔裡燃燒著一團火焰,分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
他嫉妒那個被她評價有男人味的法國男人,也很憤怒,卻不是憤怒周檸,而是憤怒他自己,一定是他做的不夠好,所以周檸隻會對著他的腹肌吞咽口水,卻不是真的喜歡他這個人。
是的,從他確定自己的心意後,多番撩撥過她,卻好像沒什麼成果。
上次她哄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他沉溺其中,她卻眨著清潤眼眸,毫無動情之色。
霍時殷捧著她的臉,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鼻尖貼近,幾乎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他努力壓抑住紊亂的心跳聲,嘴唇貼上她的櫻唇,又軟又香,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味。
周檸眨了眨眼眸。
她低垂的長睫,劃過臉頰的皮膚,帶起微微的顫栗,霍時殷啞著嗓子:“閉上眼。”
他眼中壓抑,火熱的雙唇輕柔地碾壓她的唇瓣,從尾椎骨竄起的酥麻感,激得他神魂搖蕩,唇齒間溢出動情的低喘。
她的兩條藕臂,攀到他的勁腰,霍時殷頭腦清醒,拉開兩人距離:“剛才你怎麼不推開我?”
周檸並沒有掙紮,既然她決定跟霍時殷在一起,那麼是早是晚,不太重要。
剛有點進入狀態,被他輕推開來,她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要推開?等參加完比賽,我們在一起吧!”
霍時殷盯著她:“你確定,那你可不能反悔。”
“為什麼要反悔?”周檸不解,發現他看上去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頓了頓,又道:“對了,之前你因為角色,吃了很久的蔬菜和雞胸肉,當時我特彆想給你做一道用土豆烹飪的素燒排骨,可惜那段時間封閉式訓練,一直沒有機會。”
霍時殷沒想到她還有惦念他的時候,畢竟,每次都是他聯係周檸,周檸可從來沒主動聯係過他。
他拉著周檸的手,滿眼喜悅:“不用可惜,一會兒你教我怎麼做,等我學會了,以後做給你吃。”
周檸不太明白,他怎麼突然又變得很高興了。
明明上次她都主動獻吻哄他,他還是不高興,她教他做菜,他就高興了。
難不成,他是為了偷師學藝才接近自己。
為了偷師學藝,還要出賣自己的色相倒貼給她,這犧牲也太大了叭!
周檸目露複雜:“好,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