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振國並未知道楊廠長的心裡鬥爭。
他隻是看著手中的兩張紙張,眼神之中滿是笑意。
現在這個年代,能搞到自行車可以說是千難萬難。
畢竟是要憑著票來進行交易的市場。
自行車並不是說你有錢就能隨便買的,你還需要自行車票。
而這種東西,普通人壓根就搞不到,也就軋鋼廠這樣的工廠每年都有一定的份額。
而且這些份額還是定死的。
這也不怪王振國為什麼臉上滿是笑容。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王振國收獲整個四合院的羨慕了。
而且楊廠長那意思,直接到倉庫拿就好,至於說錢財?
根本就不重要,也不需要。
軋鋼廠直接給報銷了。
而在這個時候,何雨柱正好處理好了食堂的事,正在走廊上慢悠悠的溜達著。
他左手托著陶瓷水杯,時不時就喝上一口,看著十分自在。
隻不過這般自在的神色,在看到王振國之後瞬間消散。
原本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滿是哭喪。
更是想要躲著王振國走。
現在誰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有多討人厭,還是快點走比較好。
王振國也一點不想搭理這個蠢貨,靠的太近容易讓他的腦子宕機。
畢竟傻柱的傻是會傳染的。
隻不過何雨柱不想靠近,並不代表彆的工人不靠近。
“自行車票?振國你怎麼會有這東西的?”
一個工人瞥了一眼票據,眼神之中滿是驚訝。
這東西可是不好搞,哪怕是正常人兢兢業業的乾上一年,都不一定能搞到這樣的一張票據。
但是在王振國的手裡,直接拿在手中,一臉的隨意。
仿佛這就是普通的紙張一樣。
而王振國隻是隨意的笑了笑,將手中的東西隨意揮了揮。
“也不是什麼大事,從楊廠長那邊拿來的,正好要到倉庫提呢。”
何雨柱聽到這般話語,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你王振國這才來軋鋼廠多久?連自行車都混上了?
一股股怒火瞬間充盈著何雨柱的腦袋。
不行,他得把這件事給攪黃了。
“你這自行車票,怕不是從廠長辦公室偷的吧?”
何雨柱瞥了一眼王振國,眼神之中滿是嫌惡。
“在四合院的時候,你不就鬨的雞飛狗跳的嗎?”
“在軋鋼廠也大差不差吧?”
不少對王振國不滿的工人自然搭話。
畢竟這王振國,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就連跳三級,成了六級鉗工,給他們說能信?
這絕對裡麵有陰謀。
“對啊對啊,你這六級鉗工還不知道有多少水分呢。”
“也不一定有水分,興許裡麵還有賄賂呢。”
“看來這東西偷來的麵比較大,誰知道廠長辦公室裡麵還有沒有人。”
“這自行車票要是偷來的,那可就實在是太沒臉沒皮了。”
聽著這般話語,王振國倒是不惱怒。
很正常,屬於是這種小人才會用出來的伎倆。
隻不過麵對著何雨柱這樣的家夥,自然是要用言語讓他明白明白,誰才是這地方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