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這下子是徹底慌亂了,甚至看向王振國的神色之中帶著幾分哀求,自己可不能在這個時候丟掉大爺的位置啊。

要真丟了,自己還怎麼能滿足一下那小小的官癮。

可是王振國壓根就沒有看劉海中,反而是一臉仔細的聽著閻埠貴的話語。

一開始的時候,閻埠貴上台還有點哆嗦,但是現在好像是徹底放開了一樣,彆說是哆嗦了,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豪邁了。

“這件事,對於整個四合院來說,影響實在是過於惡劣,甚至比最開始的聾老太太假借他人名義辦事還要惡劣。”

“畢竟聾老太太什麼都沒做出來,但是這人不一樣,這人已經做出了實際行動。”

“如果咱們真的忽視這樣的行動,那麼就說明,咱們對自己的利益不重視。”

聽到這般話語,不少街坊鄰居的眼睛都快要紅了。

這可是關乎到了自己的東西,自己的利益,還有自己的東西。

光是這些,怎麼能夠讓彆人拿走?

這簡直就是一件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事。

而聽著這樣的話語,台下的眾人頓了一下,隨後對著閻埠貴大聲喊道。

“二大爺,您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要是我們知道之後,一定得把這人給弄死。”

聽到了台下街坊鄰居的聲音,閻埠貴眼神之中閃爍著幾分驚訝。

難不成自己的演講稿真的那麼好?

甚至於說連這些街坊鄰居都覺得那麼好了?

不過讓閻埠貴壓根想都沒想過的是,這些都是王振國安排的。

既然這些小混混已經住在四合院了,那麼這就應該要讓小混混辦事。

這種當托,在眾人憤怒的時候多加一把火。

這種簡單的小事,他們還是能夠做得出來的。

周邊的小混混隱藏在人群之中,在最關鍵的時候,就會出麵喊一聲。

至於說這一生到底是怎麼喊的,誰來喊的。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街坊鄰居聽到了這個聲音,然後認同了這個聲音,這才是最重要的。

隻要街坊鄰居認同了,那麼到底是誰來喊,真的很重要嗎?

不過閻埠貴壓根不知道這些,他隻是覺得自己的能耐很獨特,很不一般。

“這件事,就是劉海中乾的。”

這一句話說出口,甚至街坊鄰居們的氛圍也驟然冷了下來,仿佛是對著火堆澆了一盆水。

“這……不對吧?一大爺?他乾的?”

不少街坊鄰居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可思議了。

這一大爺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來?

甚至還是直接加害了許大茂家裡的雞?

看著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這個時候閻埠貴也有點拿捏不住了。

他是個老師,又不是專門的演說家,政治家,麵對著這些炸毛一般的狀況,他也沒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

隻不過閻埠貴沒有辦法,王振國有。

他直接站出來,隨後對著街坊鄰居大聲說道。

“這件事就是我調查出來的,雖然這件事很不可思議,但是這就是真實發生的。”

“當初我在軋鋼廠之中,跟著老師當工程師學徒的時候……”

還沒等王振國把話給說完,就聽到台下一陣陣的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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