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家武館裡的人不少,二三十個人在學武,都是半大少年,馮華英來的時候,曹清永正在和隊員在中間比試。
小擒拿、肘擊、側踹、旋摔……貼麵拳,來留去送,甩手直衝,曹清永和他的對手打的熱血沸騰,誰也不讓誰,周圍的學員都在給他們加油,兩個人充耳不聞。
馮華英看的津津有味,躍躍欲試,手癢的很,小澤英同款表情,眼睛發亮。
最後曹清永以微弱的劣勢惜敗,他的對手向被摔在地的曹清永伸出手。
曹清永並沒有因為失敗而對對手有什麼意見,心胸寬廣地拉住同伴的手,借著他的力氣站起來,笑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打敗你。”
“等著那一天。”對手也沒有生氣,很是大氣的應了。
曹清永轉過身喝水的功夫才看到小師叔,頓時不好了:“小師叔,你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他剛剛被打敗的模樣不會被看到了吧,想想就羞恥的慌,竟然敗了,他不由的呼擼一下自己的腦袋。
怎麼就這麼寸,他上場的時候,小師叔就過來了。
馮華英笑眯眯道:“沒來多久,大概也就一分鐘。”
孩子的自尊心都強,就當沒看到吧。
然而曹清永並不相信這拙劣的謊言,眼睛翻了翻,但還是沒敢翻白眼。
“燕海那邊都忙完了?怎麼樣,還順利吧,都是些什麼古董,有沒有明熹宗的寒鵲爭梅護燈小屏?”曹清永好奇,一邊逗著小澤英,一邊好奇的隊友打招呼。
木器當中很多珍貴的他都見過,龍椅在首都的時候也見過摸過,但明熹宗的木工作品倒是少見的很,流傳下來的也沒見過。
他還做過一張可折疊方便攜帶異動的雕鏤精美的花紋,池台林館,也都雕琢細致,據說是當時一絕,但遺憾的是不知所蹤。
曹清永隻看過他建造的五所蹴園堂,對他其他的作品就充滿了期待。
雖然他不是一個好皇帝,但他確實是一個優秀的木匠。
“沒有。”馮華英看過的明書裡正好有這個記載,知道那曹清永說的是什麼,直接搖頭。
和這些個青春洋溢的小青年打過招呼,馮華英覺得自己好像也被沾染上了青春的活力,感覺之前的自己就像四五十歲沒什麼激情的中年人一樣了。
和這些荷爾蒙爆發的年輕人待在一個空間,她更想活動活動筋骨了,仿佛瞬間被煥發了活力。
自從去了燕海,她真的是很少運動了,偶爾上個山都是為了木材,順帶打兩個野味,更彆說交手了,骨頭都長鏽了。
“你們這兒能不能騰出一個空間讓我們練練?”馮華英躍躍欲試,迫不及待的就想揮灑汗水。
紀維和心裡頓時咯噔一聲:“華英……”
他怎麼好意思和華英動手,不管是輸還是贏,他都下不了手,更何況這邊還有這麼多人。
“啊?小師叔你想練練?”曹清永遲疑:“這不好吧,你這不是欺負紀叔嗎。”
曹清永懷疑的看著紀維和的胳膊、腿,成功的讓紀維和黑了臉。
啥意思,覺得他不行?
孩子塞給曹清永,紀維和癱著一張臉道:“過招可不僅僅看的是力氣。”
“哦哦哦。”曹清永抱好小澤英,視線避開,回答的有點敷衍。
其他學員一直關注著這邊,對曹清永的小師叔很感興趣。
一開始還以為是那個抱著孩子的男人,結果竟然是個女的,他們很感興趣。
現在看他們似乎要打一架,眼睛瞪的更大。
趙館長也覺得奇特,很痛快地劃出一塊空地給馮華英跟紀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