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有人知道,所以有恃無恐?
馮華英都親耳聽到了,怎麼會讓她逍遙法外。
沒有證據,那就她自己來。
在當天下午的時候,那人據說馬上就要醒了,結果被下藥直接又暈死過去,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就會一命嗚呼。
雖然下手的人跑的快,但馮華英能猜到這個人肯定是袁思雯派來的,怕自己暴露了。
這麼想逃脫罪責,想的未免也太美了些。
當天晚上,馮華英把黏著她的孩子哄睡著,就潛往袁思雯晚上去玩樂的地方。
打探到她竟然還有心情去參加舞會,馮華英臉上冷漠的表情更甚:“真的是毫無愧疚之心啊。”
乾出了那樣喪儘天良的事,她怎麼還能心安理得、沒有任何壓力的跑去玩鬨。
亂哄哄的舞池裡,袁思雯儘情舞蹈,臉上的表情肆意享受,跟著舞伴一起搖擺,和男人幾乎貼在一起,周圍都是歡呼聲。
袁思雯看著麵前帥氣的臉想:為什麼要吊在薑峰一棵樹上,這麼一大片森林不好嗎?就像以前一樣多好,迷上薑峰那一陣真是鬼迷了心竅。
跳了兩隻舞,換了兩個舞伴,袁思雯終於跳累了,搖頭拒絕了下一個邀舞的帥哥,走到休息區休息。
本來她是很享受那種氛圍,但坐下來之後又覺得音樂太過吵鬨刺耳,臉上有些不耐,不遠處還來了幾個看不懂眼色的人,袁思雯拿著香檳往彆處走了一下,不想應付那些人。
剛往安靜的地方走了兩步,她的嘴就被捂住,身體被人往外拖,袁思雯驚恐的想要呼救,但隻能發出嗚嗚聲。
被拖到室外,眼睛被蒙上之後,剛說了一個“你”字嘴就被堵上,什麼話也沒來得及說。
她被扔在地上,粗糲的沙子和她嬌嫩的肌膚摩擦,讓她難以忍受,緊接著身上就是一陣劇痛,仿佛被石頭砸了一般,她甚至能聽見自己被打時胸腔內的回響,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修羅地獄也不過如此了,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的袁思雯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那些廢物為什麼沒一個人來救她?
她不知道這場酷刑什麼時候結束的,不知道是誰對她下的手,是男是女,隻能絕望的被動承受著這一切。
沒多久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昏迷過去,馮華英伸展了一下五指不屑道:“這就受不住了,真是沒用。”
她還想繼續收拾這個心狠手辣的人,但到底控製住心底的凶性,而且聽到一點有人靠近的動靜,馮華英適時收手:“便宜你了。”
在被人發現之前,馮華英悄悄離開。
“啊!出事了,大事不好了。”
“怎麼回事,gene小姐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舞會因為袁思雯的出事而亂成一片,緊急送醫,提出舉辦舞會的淩家人憂心忡忡。
袁思雯在他們家的地方上出事,他們是要負一部分責任的。
怎麼就這麼倒黴?
“嘿嘿,我跟你說,袁思雯可是倒了大黴,昨天晚上不知道被誰給打成豬頭臉,全身上下骨折多達七處,還內出血,起碼要在醫院待個三四個月。”羅秀君幸災樂禍道。
她聽說小澤英出事差點被人販子拐走的事晚了許多,一早知道了就跑來看小家夥,看到她好好的就放心了,見馮華英不喜歡說之前的事,就說起另一件讓人大快人心的事。
最近因為有袁家支持,李氏猖狂的很,風華被擠兌的不行,他們整天的加班加點,都沒有自己的時間,都是因為她所以她才沒有及時了解小澤英出事的消息。
袁思雯真是個禍害,現在這樣也是她的報應。
親自動手的馮華英波瀾不驚:“她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如果可以,她也想把袁思雯給拐賣到大山去,以牙還牙,讓她去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看她到時還有什麼資本在那耀武揚威。
但她和她不是一類人,心狠手辣,但凡她有一丁點硬心腸,就下得了那個手,可終究做不到,隻能小小的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