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不好意思,但大家得講究賭約精神,過幾天喬少輸了那間鋪子我也隻能笑納了。”鄭德森得意的很,臉上卻是很勉強。
那樣子看的喬宇琛惡心的很,惡狠狠的放話:“現在說這些還早,小鄭子你得意個什麼勁兒,彆到時候把臉給打腫了才好笑。”
“哦,那喬少是有信心能贏了,那我就放心了。”鄭德森假笑道:“不過畢竟現在還沒成,我先在這祝你好運。”
鄭德森不覺得喬宇琛能成功,那個師傅據說誰的麵子都不給,砸多少錢也沒見答應給誰做家具,他就不信了喬宇琛能有這個本事。
就算他有這個能耐,他也能讓他一敗塗地。
“哼,我的運氣當然比你好。”喬宇琛目空一切,但等到回了自己的地方,他就心事重重:“這可怎麼辦?”
想到連續兩次去找馮華英,結果自己都以這種狼狽的結局離開,他就有點怵的慌,這個女人可是會打人的,還特彆狠,半點也不把他當回事。
他以為隻要拿足夠的錢去砸,就能解決的事,可價錢都提到一萬了,她也不答應,他被好聲好氣的給請出去了。
後來的兩次威脅,更是以他被嚇的屁滾尿流(劃掉),匆匆離開而收場,這樣的一個人你說做什麼木工師傅,做個打手更合適。
如果她是個打手,他一定請她做自己的保鏢。
可惜她並不是打手,而是一個木工師傅,一個關乎他麵子問題的木工師傅。
而從這幾次的經驗來看,錢沒用,威脅也沒用,他到底該怎麼辦?
如果還像今天這樣,他怕是會被打吧?
她可不會顧忌他的身份而手下留情,他腦海裡閃過馮華英的臉,以及她利落果決的身手,情不自禁的哀歎出聲。
他有預感,隻要他敢再做這種事,他一定會很慘。
所以,他到底該怎麼讓她鬆口答應,怎麼就這麼難呢?
“吃飯了,三少。”
哀歎出聲的喬宇琛突然抬頭看著來叫他吃飯的李紅:“小紅,你們女人不喜歡錢的話喜歡什麼,怎麼才能讓她答應一個要求。”
威脅這套不管用,錢也沒多大價值,那就投其所好。
至於拿小孩子威脅馮華英這種事,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沒品的事他可不乾。
“啊?”李紅傻眼,三少怎麼會問她這種問題,但隨後臉紅的像蘋果,三少不會是……扭捏道:“喜歡彆人對她好啊,投其所好,在她對你有好感的時候答應什麼都行。”
喬宇琛之前還認真聽著,後麵的話讓他炸毛:“誰說是我,胡說八道,走開。”
推開李紅,喬宇琛匆匆下樓吃飯,但這事他卻記在心裡,又悄悄打探過兩個人,第二天,喬宇琛又去東皇山了。
馮華英一看到他出現在房子門口,以為他還是來找她麻煩的,寒著一張臉疾馳到喬宇琛的身邊,拎著他的領子冷酷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離不離開。”
本來看見馮華英還笑著的喬宇琛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來,手扒著馮華英的手想讓她鬆開來:“快鬆開,你這人怎麼這樣。”
但他的那點力道根本就沒用,跟蚍蜉撼大樹一樣,一點水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