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英被他話裡的酸味給逗笑了:“這醋味,隔著十幾裡的人都能聞到,你至於嗎,那些人我看都不看一眼,有什麼可擔心的。”
高大的男人壓在她的肩上,此刻就像個大型的寶寶,甕聲甕氣的嘴硬道:“沒有的事。”
還不承認。
好笑之餘,馮華英拍著他的後背像哄小孩兒一樣哄:“和和乖哦,英英最愛你了,誰也搶不走,不傷心好不好?”
紀維和惡寒不已,站直身體,急匆匆的往裡麵走:“胡說什麼,把我當你兒子哄了。”
屋裡燈都沒開,如果光線充足的話,馮華英定然能夠看到紀維和紅的滴血的耳朵。
說完之後,馮華英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看著紀維和的反應,馮華英覺得有趣,緊跟在他身後:“怎麼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那撒嬌,可不就跟你兩個爭寵的兒子一樣一樣的。”
“沒有。”紀維和嚴詞否認,他沒有撒嬌,他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撒嬌了,不過是在說他的心裡話而已。
“行行行,你說沒有就沒有。”馮華英很敷衍的態度,顯然是堅持自己所認為的,但嘴上卻可有可無的應和著。
紀維和有點憋氣,突然暴起把馮華英給撲倒。
“你要乾什麼?”馮華英驚嚇不小。
“你說要乾什麼?”紀維和板著臉,麵不改色的做著手上的動作,仿佛他是在做什麼嚴肅的實驗一般。
眼睛的顏色漸漸加深,兩個人的呼吸摻和在一起,漸漸變了調,讓微涼的夜色變得火熱起來。
當一切結束後,馮華英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狠狠掐了一把饜足的某人:“還說沒吃醋。”
紀維和抽氣:“謀害親夫啊。”
“也沒用多大勁兒,少裝。”馮華英翻個白眼。
紀維和手搭在馮華英背後,隻是道:“不想出國了。”
馮華英靠在他肩上,手在下麵戳了一下他的肚子:“那就不去了。”
心裡是半點不信他這話的,要是他真能留下才有鬼了。
他怎麼可能懈怠工作,也就是說說,馮華英根本沒當回事。
紀維和握住馮華英的手肅穆道:“彆鬨。”
“這個齊飛,你注意點,離他遠點,雖然這次的事沒能證明是他指使的,但也跟他脫不了關係。”
“還用你說,我又不傻。”馮華英不服氣,他能看明白的事,她當然也看明白了。
天色漸亮,早睡的夫妻倆差點睡過頭,還好有生物鐘,隻比往常稍微晚那麼幾分鐘、十分鐘的。
紀母起來有一會兒了,現在看到小夫妻倆殷殷教育:“看看,那麼拚乾什麼,那個活也不著急,把自己累壞了可不值當。”
“媽,你說的對。”紀維和不反駁,還轉過頭來教育馮華英:“聽到沒有,以後可不能再那麼拚命乾活,反正都是自己家的,也沒人催,就慢慢來。”
馮華英無語,這都怪誰?
就在一家人吃飯的時候,有人來敲門。
“這個時候,誰啊?”紀母攔住要起身的馮華英:“你吃你的,我去。”
然後紀母就看到了一大束鮮花,遲疑道:“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