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澤鈞氣的漲紅了臉:“我才不是哭包,我就是你弟弟,我就是!”
眼淚一抹,使勁瞪著眼,不讓自己哭出來。
“哼,有本事以後彆動不動就哭,一個男孩子怎麼就那麼多眼淚。”
“我沒有,你胡說。”
紀維和勸著他們兩個,結果最後他被當成法官似的,一定要他在他們之中辨個是非,越發的鬨騰。
馮華英是不想管這姐弟兩個的爭吵,但大庭廣眾之下,也怕影響到彆人,有人看熱鬨,有人嫌煩,耳朵邊像是有幾百隻鴨子在嘎嘎叫,聽的人頭疼。
“好了,再吵把你們都丟在老家,就我和你爸會夷州。”臉一板,三個小的立刻就安靜了,不想成為被扔下的。
雖然舍不得好朋友,但讓他們和爸媽分開,他們更不願意。
三天後到達夷州,馮華英一進家門就發現家裡很不對勁,人有點多哈,走之前不是隻有一個人嗎?
“這是怎麼回事?”馮華英有點懵。
“出了什麼事?”紀維和敏感的察覺,在他們回家的時候必然是發生了什麼。
小包趕緊說了下大概,他們家差點被偷了,為防後續問題,又安排了兩個人過來:“不過,具體情況,等薑總過來再跟你們說。”
“不會吧。”馮華英吃驚。
雖然找人看著家裡,怕丟東西,但她真的沒有想過真的會有賊光顧。
畢竟陰沉木這東西就算再好,但對於不識貨的人來說就是一些沒用的東西,而且以師父那些朋友的為人,也不可能乾出這種事。
至於那些上門的商人,那麼大的木材,他們想要悄悄的運出去都不可能。
或者是馮華美把南瓜壺的事告訴了彆人,還有她家的老虎皮暴露了?
又或者是太歲?應該不會吧,這個隻有孫老、薑峰、爹媽知道。
剛過完年,回到家剛放鬆下來,聽到這個消息,不錯的心情大打折扣。
等薑峰來的時候,馮華英問:“誰乾的啊,敢偷到我頭上。”
“是幾個無業遊民,他們說是從馮華美那聽到你家有寶貝古董,就想趁著你們回老家的時候偷東西,但據他們留下的痕跡,他們對你們的情況一清二楚不說,而且他們是有預謀有組織的。”
“而且馮華美並沒有和他們之中的人有過接觸,她想要奪取南瓜壺之前,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個問題,出來之後根本就沒見過麵,所以不存在她告訴那些人的情況。”
薑峰一臉深沉:“我懷疑他們背後還有人,但現在毫無線索。”
回家祭祖之後,他們夫妻兩個就帶著孩子回了夷州,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不是他安排的人有點身手,識破了迷藥,說不定在大家都沉浸在過年氣氛的時候,馮華英家會被搬的一乾二淨。
馮華美,還真是她,馮華英咬牙,她放過她,她卻這麼對她,就一點也見不得她好。
紀維和很有想法道:“不如讓他們逃出去一個。”
“讓他們逃出去一個?”馮華英皺眉:“你是說要故意放走一個?”
三個人交換了一下視線,彼此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逃出去的人有可能會去找幕後的人,屆時他們跟著他或許就能找到幕後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