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範偉傑的餐館慶祥居吃了一頓範偉傑親手做的飯之後,馮華英跟他也算是朋友了。
見麵打個招呼聊兩句,馮華英有時候也會帶三個孩子去他餐館吃飯。
慶祥居隻是個小餐館,是因為範偉傑家裡不支持他做廚師,覺得他沒天分,他隻身跑到夷州來闖蕩開的,條件有限。
範偉傑的手藝在她看來也算不錯,雖然不至於說是有多頂尖,但比之周圍的餐館是要好很多,不過比之前在首都吃過的禦膳還是差距挺大。
“你這刀工簡直了,文思豆腐做的和我在塗味吃的一樣一樣的,比頭發絲還細,厲害!”馮華英看著眼前不像豆腐的豆腐比大拇指:“對了,你知道塗味嗎,他家也是禦廚。”
熟了之後,馮華英就把他當朋友。
“……知道。”範偉傑停頓了下,並不是很明顯:“我太爺爺他們那時候是朋友,隻是後來一個留在首都,一個去了津市,後來也有些來往,但並不頻繁,也不算太熟。”
範偉傑也沒多留,端了菜過來陪著聊了會就去了後廚。
小兒子紀澤鈞也不知道怎麼,似乎不是很喜歡範偉傑,每次來都得鬨騰馮華英,讓他們說不上幾句話,也就是澤英鎮壓著才沒鬨的不像樣。
那次在醫院因為範偉傑幫忙,所以紀澤英對他印象不錯,後來範偉傑還去看了她好幾次,也跟著幫了不少忙,她對他不至於像薑峰他們那樣,但也有好感。
這次是澤英病好了,特地過來他這兒吃飯。
發水痘這次,馮華英真是心力交瘁,他們也不是沒有生病過,但就是輕微的感冒,抵抗能力強,一般喝點薑湯捂一晚上發發汗就好了,這一次相對來說特彆嚴重。
看著她難受不舒服,馮華英也跟著抓心撓肺,這個時候她特彆想讓紀維和陪在她身邊,但他職責所在,根本就分不開身,她甚至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跟著分心。
等閨女病好了,馮華英才告訴他,紀維和果然緊張,詳細問了閨女的情況,確認真的一點問題也沒有才放心。
“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紀維和放心的同時是生氣,這麼大的事馮華英不告訴他,他不滿。
馮華英心說:告訴你你也幫不了什麼忙,閒的時候你還能一個星期回來一天,大多數時間都是半個月一天,更多的時候是他們去看他。
這一遲疑,紀維和也不用馮華英說什麼,自己就明白是為什麼,愧疚道:“辛苦你了。”
他不該因為這個就生華英的氣,更多的責任在他,家庭和事業兼顧不了,是他的錯。
馮華英大度:“你也不想這樣,而且我也能照顧的過來,你這樣也總比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人要好。”
在這個社會上,還有些人是常年無法和家裡人聯係,甚至是不知生死,紀維和能有時間回家陪陪她和孩子就已經很好了。
這是當初早就想過的問題,現在她也不會埋怨,隻是心底還有種期待,如果一家人能好好待在一起就好了。
也不知道研究所牽址的話會牽到什麼地方,周圍有沒有適合居住的地方,有沒有學校。
現在想再多也沒用,馮華英就放下,籠罩在她頭頂的烏雲消失無蹤,她也輕快很多。
沒多久馮華英就得到一個好消息,她的作品在嘉士德拍賣行賣出了兩千八的價格!
馮華英的眼睛亮的像燈泡:“兩千八?”
這是她現在住的房子當初買賣的價格,她的單件作品賣到了兩千八,頂一座房子的價格?
馮華英心跳如鼓,雖然目前市場上也有那麼幾個作品價格不低,甚至更高的人,但馮華英這是第一次賣到這樣高的價位,以前最多也就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