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英卻是將信將疑,她此前從沒把譚紅跟這件事扯上關係,譚紅結婚的對象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她見過,也見過她的繼子女,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譚紅跟她對象結婚已經有半年,在環翠山那邊出事之前就已經結婚,她不可能有問題。
會不會是今天在市場和範偉傑撞在一起的時候,他動了手腳,或者也有可能是在他店裡的時候換了她的香菇。
可當馮華英觸及範偉傑的眼神,她那僥幸的想法就逃無可逃,譚紅確實參與到了裡麵。
馮華英想到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和譚紅認識的過程,不由冷笑道:“真是可惜你們沒去演戲,不然影帝影後都得給你們讓位。”
範偉傑扯了下嘴角,鼻翼輕輕動了動,眼睛看向馮華英的腿,藏青色的褲子上有一處染上了深色:“你倒是對自己下的去手。”
馮華英在察覺自己可能在中藥之後,就順手用手中的筆紮了自己一下,讓自己保持清醒。
範偉傑冷冽的看著馮華英:“你最好是配合,否則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他根本就沒把馮華英給放在眼裡,即使知道馮華英曾經的風光偉傑,可她現在卻不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即使是清醒也不過是沒了爪子的老虎而已。
強上的範偉傑很快知道馮華英究竟是不是沒了爪子的病貓。
馮華英再次對自己下狠手,左手狠狠一扯劃了一下的傷口,肌肉緊繃兩分,精神更清醒了兩分,這藥效雖然發作緩慢,但效果卻是強力的。
如果不是馮華英強迫自己要保持清醒,現在她已經陷入黑暗。
但她的力量多多少少受到限製,不能一力降十會,馮華英就使陰招,眼睛、下三路,什麼招式能傷害到他,就用什麼招式。
範偉傑見狀,攻擊也不客氣,招招狠辣,馮華英三番兩次的受到重創,更清醒的同時,她的手骨、胳膊受到不小的創傷。
她來不及去想有沒有腦震蕩,手骨骨折沒有,以後還能不能做木工,兩個人纏鬥在炕上,難舍難分,範偉傑的人也不幫忙,就在一邊照相。
馮華英最後不敵範偉傑,被按住,但她也沒讓範偉傑落到好,看到他強忍著劇痛,臉上猙獰的表情,她就覺得快意,活該。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馮華英奮力掙紮了下,腦袋在範偉傑的手下掙不脫:“你們以為弄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我就會屈服嗎,你們做夢!”
想拿**威脅她為他們辦事,這些人怎麼那麼能想,彆說沒發生,就算發生了,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任他們派遣。
“當然,你不在意,但不代表彆人不在意,紀維和會不在意?你女兒、兒子不在意?”
“就算他們都不在意,那如果他們知道紀維和研究的機密還有他們單位的位置都是你泄露給我們的,他還不在意?”
“什麼?”馮華英還不明白她什麼時候泄露過消息給他們,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眼前一摞信紙落在她麵前,看著和她的筆跡一模一樣,內容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很少會給人寫信。
而這上麵的內容都是在抱怨紀維和如何如何不顧家,如何如何大男子主義,她一個人撐著一個家有多累,抱怨紀維和隻知道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弄一些沒用的東西,掙的錢不如她多,沒出息。
年紀又大,又不體貼,不如範偉傑溫柔紳士。
馮華英:“……”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寫過,她會以為那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