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分鐘的路程並不長,很快就能到,但在路上她們遇到了幾個人。
這條路是有名的富人街,夷州的有錢人很多都是住在這裡的陳文琪和羅秀君的很多朋友也都在,所以有人遇到她們就過來打招呼。
“文琪,秀君,去跳舞啊,曼熙姐今天辦了一個舞會,我們一起去玩。”李欣欣邀請正準備回家的陳文琪和羅秀君。
對於兩人中間的馮華英,隻看到她穿的寒酸,肯定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女兒,就不再注意她,隻當她不存在。
這些世家之女大多都是認識的,陳文琪、羅秀君還有淩曼熙三個是眾人之首,多的是想和她們交好的人,她們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女人,自然關注就多了些。
不過在發現這個人隻是個窮人就不再關注,這樣的人注定是走不進她們中間的,壓根就不用在意,眼裡就當沒這個人。
馮華英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摸摸自己的鼻子,嗯,這種事情不用在意,心態穩的很。
隻是看來有錢人家的素養也不完全一樣,陳文琪和羅秀君明顯要好一些,雖然也有大家小姐的自傲,但卻不是那種目下無人,把所有人都當成腳下的塵埃。
“就是啊,文琪姐,你馬上就要結婚了,還要嫁到天寧市,以後見麵的機會就不多了,我們多聚聚。”
“就是啊,昨天我們一起去袁小姐家,你們也不知道去哪了,今天可不能再錯過。”
隻是馮華英心態穩,在幾個大家小姐打量她的時候,她半點不瑟縮地看過去,讓有的人心裡很不舒服。
一個仿著gene烈焰紅唇摩登女郎形象卻和她清秀形象不符的女人昂著下巴道:“秀君,你們去哪,昨天來找你們都不在,不會是遇到新朋友了就把我們幾個給忘了吧。”
那眼睛都快斜到天上去了,語氣更是陰陽怪氣的:“就是這個人,以前也從來沒見過,是哪家小姐,跟貧民窟裡出來的似的,秀君,你們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她啊,這不是那個木工嗎?”宋玉雪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看到馮華英又和陳文琪和羅秀君待在一起,聽見有人奚落她,立刻毫不客氣的說出她的身份。
她是知道的,這群人最是看不起那些來自底層的人,在她父親還沒有做到市長位置的時候,就是她也沒辦法完全融入上流社會的圈子。
現在她樂得馮華英被人踩在腳下。
一想到昨天被gene給趕出去,她就覺得臉都丟光了,如果不是今天的舞會確定gene不會去,她今天甚至都不會出門。
幸好昨天是在院子裡被趕出去,沒鬨大,也沒人知道昨天她是被趕走的,忐忑不安的心才安下來,但也有點不痛快,沒人關心她的去留。
“木工?不能吧,就一個女人?文琪,你們彆是被騙了吧。”李欣欣厭惡道。
陳文琪的眉頭緊皺,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玉雪和李欣欣:“你們這是乾什麼,我陳文琪難道是那麼沒腦子的人,而且木工怎麼了,都建國那麼多年了,婦女也早就解放了,沒想到你們還這麼封建,我家還就是個賣布的,誰又比誰高貴。”
“對啊,我家也就是個賣建材的,我還聽說你爸做過小販呢。”羅秀君不客氣對李欣欣道。
“對,我是個木工,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可以去祥順家居找我。”馮華英眯眯眼,寵辱不驚道:“腆為師父的徒弟,但手藝不錯,如果想要定製的話,還請提前預約,不然我不一定有時間。”
那一副我很大牌,你們想請都請不到的模樣讓看不起她的人心裡不痛快了。
“嘁,不過是一個木匠,瑟什麼。”李欣欣正被陳文琪和羅秀君說的臉色青紅交加,但卻礙於她們的身份不敢對她多說什麼,可對馮華英她就不客氣了。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直接去瑞慕德就是,隻有傻了才會去祥順家居那種沒人去的破地方。”宋玉雪的從鼻腔裡發出冷哼,下裡巴看人,隻把馮華英當成小醜看。
“也不知道你才學了幾年,就敢出來坑蒙拐騙,亂竽充數,騙到我們頭上,膽子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