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迷離間,她看見了顧江流。
林幼魚在心底暗笑,她果然是醉了。
居然又做了這種夢。
於是,她更加大膽地跳到男人身上,雙腿勾住他的窄腰,狂亂地回應。
她渴望強壯的男人,渴望塊壘分明的肌肉,渴望顧江流身上散發的男人味。
趙可兒看不起她是嗎?那她就睡了趙可兒最愛的男人!
反正這一切都是虛幻。
顧江流感受到了女人的孟浪,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他激動地在她屁股後麵拍了一下,“嗬,急什麼?今晚有你受的。”
房中顛龍倒鳳,翻雲覆雨,天雷勾地火,繾綣孟浪的聲音席卷著清林軒。
寢房外,陸凝婉捂住顧萱萱的耳朵,紅著臉給她唱搖籃曲。
而顧澤熙也捂住了顧玉玨的耳朵。
【娘親,為什麼捂萱萱耳朵?萱萱想聽!】
【裡麵是什麼聲音啊?】
【爹爹在欺負林幼魚?】
陸凝婉故意拔高唱歌的聲音。
……
皇宮。
蕭祈禛怒不可遏,他正襟危坐在上首,嘴裡輕飄飄地吐出殺伐,“問神的日子快到了!可你們連祥瑞都找不到,把他們全給朕斬了!”
“皇上饒命啊。”一眾侍衛兩股戰戰,使勁磕頭。
蕭祈禛擺擺手,皇權不容違抗。
太監總管唏噓不已,皇上好久都沒開殺戒了,可終究還是躲不過啊。
“父皇!兒臣有辦法。”一個穿著明黃色蟒袍的男孩,四平八穩地從門外走來。
蕭祈禛眯著眼,眼中的戾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渾身透著一股殘暴之氣,他菲薄的唇吐出冷冷的一個字:“說。”
“萱萱妹妹或許可以。”
蕭祈禛的眼眸驟然被點亮。
……
天將將亮時,太監總管去了忠義侯府,將顧萱萱接走了。
陸凝婉儘管有些不放心,可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畢竟顧江流跟林幼魚的靡靡之聲不堪入耳,她可不想萱萱聽見淫穢的聲音。
“娘,你猜趙可兒要是知道自己最瞧不起的女人能光明正大地嫁給爹,她會如何?”顧澤熙雋秀的麵容陰惻惻的。
陸凝婉不甚在意,她道:“自然是狗咬狗。”
……
天大亮時,房中合歡香燃儘,顧江流跟林幼魚猛然睜眼,發現了對方,他們如同見了鬼。
“啊……”二人異口同聲發出驚呼。
“怎麼是你?婉婉呢?”顧江流又驚又羞惱。
林幼魚心裡大概知道是她醉酒走錯了屋,不過錯已鑄成,何不將錯就錯?
她抱著胸口,泫然欲泣,“侯爺醉酒認錯了人,侮辱了我……”
“什麼?”顧江流心疼地抽搐。
他該怎麼麵對婉婉?
一定是他喝醉了,所以迷離間認錯了人。
“侯爺不想認?好!那我寧願去死!”說著,她拔出發間的簪子抵住脖頸。
顧江流看著她稚嫩清麗的臉,布滿吻痕的脖頸,身下的火燒了起來。
其實,林幼魚長得也有三分像婉婉。
他眼疾手快地扼住她的手腕,搶奪她的簪子,“彆胡鬨!林姑娘,我,我會對你負責。”
“當真?可是,可是夫人……”
“你是被迫的,我會跟婉婉說。”
林幼魚破涕為笑,她如同一條滑溜溜地鑽進被褥,討好顧江流。
顧江流想要推開她,可難以拒絕肉體帶來的快感,他闔著眼發出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