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衝來的殷譯,陸塵卻隻是冷笑一聲,中門大開,並未做出任何防禦動作。
這種淡定的態度反而讓殷譯心生猶疑
此前他數次吃了陸塵的大虧,深知陸塵的厲害。
這陸塵陰人的招數極多,拋沙,踩腳指,插眼,踢襠,板磚拍後腦,下三濫的招式層出不窮。
此刻見陸塵一動不動,殷譯心中警惕,趕緊收回攻勢,生怕又中了陸塵的詭計。
看台上的觀眾也注意到了這一幕,議論聲四起。
“這殷譯怎麼回事?剛才不是還挺狂妄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變得這麼謹慎了?”
“你這就不知道了,我聽說入門第一天,他就一直壓著殷譯打,陰了他好幾次。估計這殷譯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
...
擂台之上,陸塵卻隻是淡淡地看著殷譯,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怎麼,怕了?”
“不是說要教訓我嗎,你倒是上啊。”
陸塵越是這樣,殷譯越是謹慎,他開口道:
“誰知你會不會再用那些下三濫的路數。”
陸塵聽後,不禁大笑起來:“就憑你,也配讓我出奇招?對付你,我還不用不到那些招式。”
說著,他直接把隕鐵磚頭扔在地上,“對付你這種垃圾,我連武器都不需要。”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殷譯。他怒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陸塵衝去。
殷譯的眼睛緊緊盯著陸塵,試圖從他的眼神和小動作中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跡。
他卻發現陸塵隻是淡定地站著,連一動也不動,仿佛對他的攻擊毫不在意。
“故弄玄虛!”
殷譯怒吼一聲,凝聚全身力量,全力一劍刺向陸塵的胸口。
劍尖閃爍著寒光,破空聲尖銳刺耳。
“鐺!”
就在劍尖觸及陸塵身體的瞬間,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驟然響起。
殷譯的劍尖刺在陸塵的胸口,未進分毫。
殷譯隻感覺自己的長劍仿佛刺在了一塊堅不可摧的頑石上,巨大的反震力讓他手臂一麻,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劍。
他驚愕地抬頭看去,隻見陸塵依然淡定地站在原地,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移動半分。
。陸塵的胸口處,衣衫隻是破了一個小洞,而長劍卻未能在他的胸口留下任何傷痕。
“這……這怎麼可能?”殷譯失聲驚呼。
他這一劍明明已經用儘了全力,卻連陸塵的防禦都無法攻破?
看台上,觀眾們也發出了陣陣驚呼聲。
“練氣巔峰的全力一劍,沒法攻破防禦?”
“這肉身強度,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陸塵的肉身強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修煉了某種特殊的煉體功法?”
“我明白了,一定是陸塵自知他的冰火混合靈根無法修煉術法,轉而選擇修煉體修!”
...
陸塵看著殷譯的表情,冷哼一聲。
“你沒吃飯嗎?這是給爺撓癢癢呢?”
說這,陸塵轉過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後背,“你要真想儘儘孝心,就照這來,好好給爺爺我刮刮痧。”
殷譯聽到這話,臉色陰沉如水。
他剛覺醒聖體,正要在宗門大放異彩,怎可受這樣的侮辱?
“陸塵,你太囂張了!”
殷譯怒吼一聲,手指一蕩,往劍身之上覆了一道金光,猛然向陸塵的後背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