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看著因返潮掉頂而變得斑駁的牆皮,陷入了迷惘中。
她到這時才發現,自己對蕭羽了解實在是太少了,除了知道他的家庭背景複雜,內部關係其實一無所知。
腦海中不經意間回想起剛才薑夢思跟她母親站在主席台下的畫麵,忽然感覺到這對母女的身影她好像之前見過。
許瑤蹭得坐起來,如果沒記錯,她第一次到京都,來醫院為問診,當時在病房門口跟裴永光起爭執,好像就是她們。
那天她們母女對蕭羽的態度擺明了不安好心,這會兒又怎麼會扯出什麼青梅竹馬的關係呢?
這不符合常理呀?
正滿肚子疑問的時候,宿舍門開了,白嬌嬌和小安一前一後地進來,她們兩個是一個係的,所以結伴回來。
視線轉了一圈,發現宿舍裡隻有許瑤一個人,白嬌嬌立馬來了勁兒。
今天操場上那麼多人,都知道文學係來了個模樣漂亮的插班生,而且那個女生還跟蕭總教官關係十分親近。
許瑤之前還跟蕭教官戴情侶表,現在人家正牌對象來了,看她這個跳梁小醜還怎麼得意。
“許瑤你一個人待在宿舍裡乾什麼?不會是暗自神傷哭鼻子吧?”白嬌嬌滿臉幸災樂禍,還沒留意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
許瑤聽出這話裡意思不對,故意問道:“我為什麼要哭?”
“嗬,裝模作樣,誰不知道你跟那個蕭總教官眉來眼去的,現在人家正牌對象來了,你估計難受死了。”
一旁的小安聽著八卦,驚得嘴都張大了:“嬌嬌,你瞎說什麼呀,許瑤有對象怎麼可能跟蕭教官扯上關係呢?你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
“你腦子才進水了,我親眼見到,她手上戴的手表跟蕭教官是一個牌子的!表盤都一樣,一看就是情侶款!這款手表整個京都的表行都找不到第三塊兒,她一個鄉巴佬能買得起?”
小安看了看許瑤的手腕,艱難問道:“瑤瑤......她說的是真的?”
許瑤沒否認但也沒承認,她將手表摘下來:“這塊兒表本來就不是我買的,我早說了是朋友送的,至於是不是情侶表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和誰在一起,都是我自己的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白嬌嬌,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鹹吃蘿卜淡操心嗎?”
“你說誰呢!”白嬌嬌怒上心頭,嗓門兒也提高了:“明明就是你一天到晚不正經,邊說著有男朋友,邊勾搭完這個還不放過那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現在人家青梅竹馬來了,你就傻眼了,躲在宿舍不敢見人,年紀不大還真是犯賤!”
白嬌嬌揚揚得意,還沒注意到許瑤神色陰冷。
“啪!”話音剛落,一記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白嬌嬌臉上很快浮現出鮮紅的巴掌印,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她一時說不出話。
許瑤眼神淩厲,冷聲道:“我已經警告你很多次了,彆以為滿十八周就可以張嘴噴糞,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牙打出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