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因為父親和幾個叔輩,決定不再碰墓之後,孔府的收入也隻不過能夠保持整個洪府的開銷。我實乃拿不出那些。但我還是想救下丫頭。畢竟我和他也算打小的情分。”
齊鐵嘴,“我也不是不讓你救,忌諱不能破,而你說出來的話,也不能違背不是。所以我們收了一個好徒弟啊!知道心疼你,把我喊來了。”
我從八師父身後探了個腦袋出來說,“師父,你能不能跟八師父說一聲。下回他辦事,能不能彆把我掛褲腰帶上,隨時帶走?這大晚上的,我還要長身體呢!”
二月紅,“噗。。。。。。不行,我覺得你八師父做的對。”
我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燈籠點燃後,這一片的黑暗才堪堪退了一點點。荒郊野外,從遠處看,指不定以為是鬼火。
我又把臨行前裝在空間裡的椅子拿出來兩張,又拿了一張茶桌,把茶壺啥的都放好後,拉過二月紅的手,把他帶到椅子上坐好後說,
“師父這事兒你不便沾手,這不是有徒弟我嘛,徒弟身後還站著八師父呢!”
二月紅驚奇的看看我又看看齊鐵嘴,一時有那麼點語塞。
齊鐵嘴斜眼瞥了他一眼說,“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倆都收了個好徒弟,知道今晚這一茬叫啥嗎?你我徒弟說了,這叫師父有難,徒弟扶其勞,徒弟有難,師傅應當排憂解難。嗬嗬→_→”
二月紅臉上泛起溫柔的笑意,看了看齊貼嘴,又看了看我說,“我徒兒說的沒錯。”
我側過腦袋說,“八師父,再不行動,這天應該就快亮了吧? ”
齊鐵嘴歎了一口氣說,“我這輩子應該是上輩子欠你倆的。”
說完拿起二月紅丟在地麵的鏟子,繼續著剛剛二月紅的動作。
在我和二月紅兩張快要掉到地麵的下巴快合不上時,從那挖開的山洞中飛升上來的身影,故作斯文的拍了拍身上的長衫,抖了抖,雙手卷起來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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