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陳皮也一直跪在二月紅的麵前,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放在兩邊的手掌都握成了拳頭。
我一看這架勢得還得是我上。
我甩開石頭,扶著我的手,挺了挺依舊疼痛無比的胸口,裝作自己什麼事也沒有的大步跨進了祠堂。
然後快步的跑上前一個滑步,跪到了陳皮的身邊。
我哭兮兮的說,“師父,這事我也有錯,我一錯,沒有勸動師弟,讓他步入了歧途。我二錯,不該隨意展示八師父的絕學。我三錯,不該瞞著師父您。所以要罰就罰我吧,師弟做錯師兄服其勞。至於師父,你說的逐出師門,這話有點太重了。我和師弟哪個還不是個孩子了?這誰家孩子做錯事,我父母還把他逐出家門的,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你說是吧,師父?”
此時,不但師父聽了我這話後,都不知道怎麼應答,就連身邊的師娘丫頭都拿著手帕捂著嘴,笑眼彎彎。
更何況還有一個特彆出戲,那就是門外那一連串的咳嗽聲。
二月紅,“在外頭聽牆角八爺真是好教養。”
齊鐵嘴,“我說二爺犯錯了,是這倆孩子,你有氣,彆往我身上撒啊!你可彆跟紅蓮那小子說的一樣,徒弟犯錯,師父服其勞啊!我可不認。”
二月紅沒好氣的說,“你還不認?那你跟我說說,你明明知道這事為何不阻止?你不阻止也就算了,你還慫恿紅蓮去。八爺,這是得了徒弟不珍惜了,想換一個?想換一個也沒事,最多再開一次祠堂。”
齊鐵嘴,“咳咳咳,哪能啊,我算過了,我徒弟啊,這輩子就這一個,哪能不珍惜呢?
至於你說的,我慫恿他去,那還真是冤枉我了!我隻是跟他說,他如果不去跟著陳皮,陳皮就死一生,甚至十死十生,他跟去陳皮能活。
至於做這個決定的,完全就不是我呀,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再說了,他十歲了,又不是繈褓中的嬰兒,我還能拿根繩把他綁了不成。”
二月紅要不是因為修養和體態已經刻入了骨髓,還真想翻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如今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當時我就不該一時心軟,叫你給他做了二師父。真是悔之晚矣。哼。”
齊鐵嘴,“二爺,這話說的就嚴重了,你也知道我們齊家就這一手算法,那堪稱是天下僅有,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