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都不知道,從他們嘴裡往我身上被安了多少罪名了。
在他們準備打砸鋪子裡的古董架上的東西時,我灑出去了一把定身符。
過了好一會得到消息的二月紅也趕到了。
進門就看見了十幾個在鋪子當中當人偶的小子。
二月紅,“這是找你頭上了,這段時間沒得罪人吧?”
我想了想回道,“得不得罪人?我不知道,想給我說親的倒是有那麼幾個。我拒絕了,不至於這麼大陣仗吧!”
二月紅挑了挑好看的眉眼說,“指不定是哪家有點實權的姑娘,這是讓你不得不低頭啊!
你這是準備把他們定到啥時候?”
我一邊和二月紅喝著茶,一邊撇著中間的十幾個小子說,
“定到他們父母都找過來。我想他們也應該忘了八師父的鋪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找茬的。他們竟然教不好孩子,我就勞累點,替他們教了。”
二月紅起身撣了撣長袍說,“小成大戒就好,彆太過火,既然你沒事,我就和他們一起回了。”
說完一大幫人就消失在鋪子的門口。
但還是有些鄉裡鄉親的隔壁鄰居看到後,在門口張望著。
“小八爺,這是出啥事了?”
外頭的隔壁鄰居都七嘴八舌的問著。
我站起來走到門口說,“各位鄉親,這些人不知道是哪家的,有認識的就幫我跑個腿去他們家說說他們家孩子在我這。 多謝了!”。
有幾個膽子大的門後往這群動也不動的十幾個人身邊轉了一圈後說,
“這個我認識,那就是我後巷那一家的,這小子,我知道一天天的淨不乾好事。那我就去幫小八爺傳一聲。”
期間定身符有所鬆動,**脆又給他們全體貼上了黃符。
直到晚上七點多鐘,這十幾個人的家人全部到齊。
有幾家甚至大吵大鬨,想把孩子抬回去,可我是好說話的人嗎?
幾個手訣打過去,直接在門口布下了幻陣。
讓他們從哪出的就回到哪!
這還是根據我研究了兩個月的古樓七層陣法得來的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