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韓王立在風染畫身後,一刀寒氣砸來:
“最好祈禱你所說的鹽井確有其事,否,辱我將士,縱使你九條命都不夠償。”
對此風染畫隻有冷笑。
開玩笑,強搶民女,強行拉郎配,毀人一生,還有理了?
何況她與他的賬,仇深似海。
“這隻是略施懲戒。”她漫不經心喝了口茶,“如若爪子在伸到我身上,他們必死無疑。”
“縱使你,韓王也一樣!”
眼裡泄出那股倨傲的氣勢,半點沒有失了倚仗的模樣。
韓王眸光中森寒如冰刹,冷笑一聲,不知她那來的底氣,敢在他軍營囂張跋扈。
三排軍漢,結結實實的磕足了八十一個頭,跪立在地,背脊直的跟石雕般,到是讓她刮目相看。
風染畫美目一轉,有了主意,笑盈盈道:
“後日出發,就這幫人去做後勤軍。”
第三日,軍屬營的胡竹小院。
風染畫伸了個懶腰,雙眼緩緩睜開,一刹似寶光出匣,豔光十色。
一夜好夢。
韓渣男到是乾了一件好事,給安排的院子舒適乾淨。
打開衣櫃撿了一件雲煙素衣,穿戴整齊,在銅鏡前晃了晃。
銅鏡中少女,如玉妖嬈的小臉襯著一雙狐狸眼,鼻梁秀挺,櫻嘴嬌嫩,妖豔至極。
竟與她在末世長的一模一樣。
從手腕古書中拿出一瓶藥水,用一塊小布條,在臉上暈開,瞬間,成了一張大黑臉。
當風染畫主仆二人趕至軍營大門處,身披鎧甲的士兵們,迎風而立。
一個個目視前方,眸光肅凝,血氣逼人。
風染畫眯了眯眼,不愧是聞名天下的戰神,帶出來的將士,治軍森嚴。
唯有個個額間紅紫瘀青的大包,讓風染畫笑破了防。
長得高大壯碩顧承顧將軍,頂著額間大包,行至風染畫身前,抱拳道:
“末將聽令,今日隨風姑娘出任務。”
有點咬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