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染畫咕噥道,一臉嫌棄,手上也不嫌著,搶過藥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塗敷在各處。
刷!
白七一臉通紅,隨之“嘶……”忍著痛,輕呼了幾聲。
待擦完藥,白七穿戴妥當後,望著姐姐,眼中帶著幾分倉皇。
“嗬。”風染畫笑盈盈的譏諷,瀟灑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曉將至的那一刻,尚未雞鳴。
哨兵馮福寶敲響了山洞外木門,“清菱姑娘?”
清菱“誒”一聲,披了一件外卦,打著吹欠打開門,一陣寒風吹來,清菱打了個冷戰。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帶了十多人不知怎麼找了過來,帶著人在入口處尋摸,我怕看透偽裝找到進來了的小道。”
馮福寶興奮吹著氣說道,當了一個多月哨兵,終於探到重要消息。
“你且等下,我問小姐。”
清菱說,山洞外,還有一側避風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進外屋。
裡屋的風染畫緩緩睜開雙眼,思慮片刻,微眯一雙標誌性的狐狸眼,勾唇曬笑。
一直說找不到對手練練崖壁眾人,眼下不就有了。
這王疤子倒是有幾分腦子,這是計劃趁天微亮,大家沉睡中一窩端了他們。
風染畫翻了個身,懶洋洋道:
“我聽到了,傳下去,今日對陣由宋江帶人迎敵,胥輕和白七掠陣。”
“好,天寒地冷,小姐你彆早起,待我回來做好早膳你在起床。”
清菱換上衣裳,出門前還不忘叮囑一句,便跟著馮福寶一塊出門,叫醒其它幾人。
啪!
啪!
啪!
山洞及四周茅草屋,全部點起了油燈,大家臉上掩藏不住臉上的喜色和興奮。
練了幾個月,總算可以報仇了!
山下。
王疤子領了十多個人騎著馬,圍在入口處轉悠,此處設了道迷障。
“頭兒,就十來個難民,還用得著我們興師動眾。”一名土匪。
“十來個難民,那裡打得過斧子幾人,沒瞧見斧子四人全是劍傷,他們肯定收留了一個劍客。哼,管他娘是劍客,還難民,老子今天全給他大卸八塊。”
王疤子陰惻惻道。
還敢搶老子幾箱銀子、珠寶,特彆是那上好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