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陣密集的敲門聲。
“誰呀,催鬼呢。”莊子裡走出一個小廝,剛上完茅側,手提溜著褲頭未係緊,跑了出來。
“哐當。”
虛掩的門敲開門了。
門外烏啦啦的站了十多二十人,有騎馬,有駕車的。
一位管事模樣的人,上前邁了一步,說道:“我們是風家的。”
小廝瞧著這堆人裡頭有幾個凶神惡煞的,驚慌道:“什麼風家的,我們這裡可是韓王府的莊子,你們……你們不要亂來。”
驚慌間急著關門,忘記沒係緊褲頭,大棉褲子裹著褻褲,掉在大腿上。
一片紅。
“哈哈哈……”
“一個男人穿著大紅褲衩。”
“莫不是他婆娘的?!”
羞憤的小廝連忙拉上褲頭,手忙腳亂的胡亂係好,氣吼吼的驅趕道:“走走走,我們這是韓家,不是什麼風家。”
馬車上,下來一個中年男子,相貌普通,中等身材。
“誒,不要無禮,嚇著人家。”
說話的正是叫風洪順,是永恩侯府家風家偏房兄弟,依附侯府生存。
風洪順朝管事的示意。
剛剛那位管事,抱拳道:“這位小哥誤會了,我是來接我們姑奶奶回燕都,侍疾。她母親近來身子不太好,頗為思念五年未見的大小姐。”
小廝拉著門栓,怒道:“我們韓家那來你家姑奶奶,找錯門了。”
風洪順皺著眉頭:“我侄女風染畫,入了韓家的門,有五年多了。韓家可與我們說的好好的,就是在此莊子上居住。”
“什麼!”小廝一臉驚恐,風染畫,他自然知道是誰。
因那位風小姐逃掉了。
薛莊頭發了好一陣脾氣,他們在附近找了一個多月,未曾找到人,才停歇了,不了了之。
小廝戰戰兢兢把人迎進來,風小姐在莊子上過得怎麼樣,他一清二楚。
薛莊頭有過的謀算,他也一清二楚。
現人家風小姐家裡人找上門來了,可如何是好。
薛莊頭聞訊來到正廳,一雙賊眼朝著風洪順望去,一襲錦衣值不少銀子,腰間的玉佩一般成色,不太值錢。
應該是個主子。
打量的眼神讓風洪順不喜,一個奴才一點規矩都沒,“你可是薛莊頭?我是永恩侯府的風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