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風染畫微微蹙眉,“他娘的湯王,趕著去投胎?一而再,再而三的失了民意,一戶農家收刮三回,還有男丁在?”
宋江咬著牙道:“好多人家,男丁隻剩七八歲的小娃娃,但凡十歲的都被募去。”
十歲娃娃,如何應戰?
活生生的去送死。
被後麵難民的悲傷氣氛暄染,崖壁洞的村民們默不作聲的往前趕路。
等行至一處村莊,眾人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日全部喬裝成行鏢之人,選了一條小路往縣城而去。
好運的是,剛好與正前往崖壁洞逮她們的付將軍,行走的官道擦肩而過。
待崖壁洞的村民們上午來到城門口,塞夠了銀子,又遞了早些辦手的行鏢文書,總算順利的進城。
進了城裡,在胥輕帶領下,去了一處空的民家宅子安頓下來。
還以為待歇息一晚上,第二天可順利出城,屁股還沒坐熱,封城了!
風染畫一臉煞氣的坐在正廳的椅子上,特麼的,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到一個時辰,打探消息的幾人,最先回來的是宋江。
他滿頭大汗的站在廳裡,水都來不及喝,喘著大氣道:
“風姑娘,梧州派來了新縣令。封城是因為,明天開始挨家挨戶,籌集銀子、糧食等。”
怕什麼來什麼,才一路念叨湯王那無恥行徑,不會在藹縣上演吧。
風染畫目露譏諷:“腦殘湯王,吃相也太難看了,剛接管才幾日,就急著關起門來搶銀子、搶糧食。如此沒品沒德之人,還妄想九王之尊。”
“去探一探藹縣民眾是何意,總不能韓渣貨養出來,也是孬種。
馮福寶有幾分機靈,自告奮勇道:“大夥兒彆出門,我經常來縣城。去各家轉轉,看看有沒有樣把動向。”
“我跟你一道去。”白七凝著眉道。
待二人出門後。
剛巧胥輕回來了,她掃了一圈,大家都在廳裡、屋簷廊下蹲著,徑直走到風染畫跟前道:
“形勢嚴峻。”
“今日縣衙的人已經去了縣裡大戶人家收銀子,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