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哪……哪我呢?”
院內飄來一句懶洋洋三個字。
“找胥輕。”
小泥巴往人群中掃了一眼,隻看到一個冷若冰霜的藍衣姐姐,她狗腿式的跑過去,“姐姐,我是小泥巴,大姐姐的新跟班哦。”
一旁的白七在黑夜中白了她一眼,死氣白列的跟了來,姐姐可沒答應收她。
一夜好眠。
晨起後,大家按計劃收拾行裝往城外走去。
一路上聽到了各版本的議論,馬車內的風染畫眼尾勾起,美滋滋的咀嚼著手裡的酥肉乾。
“聽說了嗎?韓二爺府上,他家大少爺院子裡昨天夜裡進了狂徒,偷了大少爺滿院子的金銀珠寶,還把他打傷在床。”
“我聽我表嬸娘家大姑說,那大少爺昨天晚上被人割了……這裡。”這名男子說著還比劃下褲襠處。
“嘶————”
旁邊幾人一聽,倒吸一口氣,雙腿夾緊。
“韓二爺他就大少爺一根獨苗,他府上要絕了!”
“哼,按我說罪有應得,韓四少暗底裡可沒少糟蹋清白人家的姑娘。”
“那等畜生,活該!”
馬背上的孔嶺,眼神複雜的望著馬車裡探出頭的風姑娘,原來她當初放出豪言,要斷了……,不是空口白話。
風染畫迎向孔嶺目光,笑睨著:“憋了大半年,總算出了口惡心。”
後麵馬車上的小泥巴一聽,也探出頭,昂起驕傲的下巴:“可惜,黑漆漆的看不見鮮血狂飆。”
小泥巴昨天夜裡,她還想一刀了結了韓潛則,當時風染畫腦子裡閃過一雙兒女,放了那狗男人一條賤命。
又斷手斷腳,看他還能如何禍禍。
孔嶺一想到這個畫麵,整個人冷梭梭的直冒冷汗,太……驚恐,他夾起馬腹往前麵走。
當有一天知道真相時,風染畫才知道原來她背了一口大鍋。
雖說這也是她樂見其成,可不能埋汰她,硬是讓傳出謠言的孔嶺大冬天的泡了三桶冷水。
待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