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因要指導藥童侍弄藥草,晚了一天回來。
“既兒呢?”
宮老一進院門,嚷嚷的喊既兒。
風染畫打簾喊道:“宮老,正巧,有一事與你議。柱子,你去陳武幾人喊來。”
她有些牙酸,瞧宮老一進廳,一雙老眼還不望往兩側張望,尋著既兒的影子。
“彆瞧了,在暖房與小靈兒一道玩耍。”風染畫懶洋洋道。
宮老才不理染畫丫頭打趣。
正好,陳武幾人進來了,“見過王妃。”
風染畫指了指宮老:“這是宮師傅,既兒的授業老師,見識不凡,武藝超群。日後你們跟著宮老,照看既兒。”
一頓彩虹屁,把宮老拍舒服了。
他正襟危坐,發色半白,麵色淡然,時不時頜首,頗有仙風道骨之感。
陳武抱拳道:“見過宮師傅。”
隻是宮老還有疑惑,淡聲問道:“這幾人哪來的?”
風染畫:“韓王給的明衛、暗衛。”
宮老轉了下眼珠子,也好,他還計劃年後回玄月一趟,屆時帶著既兒一道,多一些人在路上照應也好。
墨聆小院。
“浮生?”韓謹硯回到院子,喊來了浮生。
“你去查一查,昨日三叔一行人見過畫兒和孩子們後,有何動作。”
昨日風姑娘氣性甚大,浮生心神一轉,明白了,“韓三爺看出來了?”
韓謹硯敲了敲桌麵,“既兒應當與我幼時相像,惹他生疑。”
“是。”茲事體重,浮生親自去了翼州。
韓三爺回到翼州,當即派了人查風染畫主仆幾人過去幾年的行蹤,把隱在韓王府的暗哨也啟動了,旁敲側聽韓王與風染畫何時相聚。
“主子,我們的人查出來了一則消息,去歲七月風氏被人當軍需宮誤擄,進了峽門關軍營。隨後王爺帶著她離開了軍營,此後行蹤無人得知。”
“但有一點可疑,風氏在邊關與王爺引來多起衝突,且風氏隱了麵容,王爺並不識得她。”
韓三爺細嚼“七月”二字,風氏是五月初出現在翼州,可她放言孩子是三月出生,莫不是她實則欺騙世人?
如此推算,二人該是八月識得身份,有了孩子後,孩子該是六月降生,她五月行走翼州,那孩子定是四月末剛出生,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