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茜草這次過來了,全然不見那日惶恐。
“奴婢,見過王妃。”茜草恭肅跪下行禮。
風染畫抽出桌上,早就準備好的信函,笑著道:“茜草,你認識胥歌嗎?”
茜草內心一緊,淺笑道:
“回王妃,奴婢認識胥歌小姐,早年間她是老王妃跟前的紅人。隻是奴婢是粗使丫鬟,胥歌小姐並不認得奴婢。”
嘖嘖嘖。
不見棺材不掉淚。
風染畫笑容越發燦爛,不疾不徐道:
“燕武十二年,你爹卜有財,是段將軍麾下前哨兵,你們一家跟隨段將軍駐守沙城。胥歌的父親,胥校尉正帶著家人,負輜重一事。你們在一處,生活了四個月。
聽說兩個八歲的小姑娘,當時交往從密。”
刹那,茜草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一顆一顆往下掉。
才過一日,王妃何以有此大本事,將她家事查個遍。
昨日去了一趟秘境,沒睡好。
風染畫打了個哈欠後,從袖兜裡摸出一把短刀,拿出玉塊,慢慢的雕刻,一刀一刀琢出碎玉:
“說吧,如何與胥歌合謀。”
碎玉迎風吹入茜草臉頰,她打了個冷戰,麵露苦色,內心天人交戰。
“喲,這裡頭還要事?你可知道,敢害我孩兒,你這一身鮮肉皮薄肉美,該炙烤孜然待之,最是美味。給你三息的時間。”
風染畫掃了一她一眼,手上小刀也沒停下,這塊玉髓是從秘境所得,有避邪暖體的好處,她得親手雕給她家寶貝。
茜草麵色一變,急切道:“王妃可否保奴婢父兄一命?”
“跟我討價還價?陳武。”風染畫勾起唇,喊了一聲。
如若火刑!她扛不過三招。
“我招!”茜草大喊。
風染畫抬起頭,笑睨向她。
茜草一臉悲憤道:
“有一日,有人持信給我,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