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約莫當我們是傻子,低估了獵影衛的能力?你不招,我們就查不出來?”
跟著韓王後麵進來的墨隱,忍不住歎息,目光複雜的望著胥歌:
“胥歌,莫入歧途。你把事情一五一十招來,誰慫勇你?又是誰給你藥?看在胥家份上,還能求王爺、王妃寬恕一二。”
“墨大哥,連你也不信我?我沒有,沒有!”
胥歌不知有何依仗,大喊大叫的像個潑婦。
見畫兒不耐,手中短刀待隨時飛去能戳出血洞。韓謹硯薄唇輕掀道:
“來人,把胥歌關入幽閉室,仔細審個明白。”
胥歌唇瓣顫抖,淚水凶猛,想上前攀附王爺。
韓謹硯目光含威帶涼,定定的望了她一眼。
看著胥歌被拖走,風染畫這才滿意了。
韓謹硯拿起桌上一塊晶瑩剔透的玉髓,隱約是隻狐狸外形。
“雕狐狸?是塊好玉,流光潤澤,沁人心脾。”
風染畫晃了晃手上的玉骨佛珠,道:
“雖說沒有玉骨佛珠這般靈物好使,但也有溫潤養人之功效。我前兒去秘境中得了幾塊玉髓,比玉凝聚時間更長,有了些靈性。”
韓謹硯緊張的站起身子察看畫兒,上回去秘境受了重傷,宮老都說去了大半條命,休養了好一陣子,才恢複過來。
“瞧你緊張的,沒事,這次穿行的秘境,寶貝不多,隻有一窩打地鼠。”風染畫好笑的解說。
上古神書這等寶物是畫兒的機緣,可秘境凶險難測,韓謹硯本能的不想畫兒穿行秘境去尋寶。
頓了頓,他的眼底湧現一縷柔光和憂色:“你要何寶物,我幫你尋來,秘境中你隻身一人,我不能護你,我怕。”
風染畫卷起小短刀和玉髓丟入小破書空間中,趴在韓謹硯懷裡,主動抱住他,在他唇上一吻。
“有此寶物不用,暴殄天物。聽說江湖上有很多能力異士,我多尋些防身的寶物,他日好遊曆天下的山山水水。”
“再說,我的命,一般人哪敢收,死不了。”
韓謹硯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間親一口,“受傷也不準,等既兒長大,我陪你行走天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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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宋慈過來了,說有要事稟報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