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的表情頓時更嫌棄了。
“好、好吧。”月見淺草感覺有點內傷。
你官大,你說了算。
02.
兩人一起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門口碰到了戴著黑框眼鏡的阪田銀時老師,兩人和老師打了個招呼。阪田銀時點頭,然後看向月見淺草,“月見啊,你鼻子怎麼紅紅的?跡部欺負你了?”
“啊木有,”月見淺草趕忙說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哦。”阪田銀時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年輕人啊,富有活力、有激情是好事,但是也要彆搞的這麼激烈。”
總感覺老師好像說了奇怪的話。
所以說“激烈”是什麼鬼。
“搞”這個詞又是什麼鬼……
不過阪田銀時也沒再說什麼,而是對著兩人又點了點頭,然後便揚長而去。跡部景吾低聲說了句:“要不是教學水平過硬,阪田老師會被認為連最低限度的師德都沒有的。”他是個正常的且思維活躍的男性,自然能聽得出他話中帶了點貓膩的。
月見淺草則有些茫然,她是個純潔的好孩子:“什麼?”
“沒什麼。”跡部景吾這麼說道,他當然犯不著對著這麼可愛的一個少女解釋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了。然後他用鑰匙打開那邊的社聯辦公室門走了進去。月見淺草也忘掉了剛剛的事情很熟練地跟進去,然後在跡部的指揮下開始整理桌子上的一些東西。
她對於這類打雜的事情已經挺熟悉的了。
那邊跡部在窗邊站著,似乎在思考什麼,她一個人整理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無聊,她覺得兩人關係好像好了一些,於是就索性閒聊了起來:“主席,你剛剛為什麼突然停下啊?”
“有人表白,”跡部景吾回答,“就停了下繞過去了。”
“喔喔喔原來如此。”月見淺草說道。
畢業季也是個表白的熱門日子啊。月見淺草想到。其實她也接到過幾個男生的告白,不過她不喜歡,都委婉地拒絕掉了。
“現在還沒走。”跡部景吾說道。
“咦?在哪裡在哪裡?”月見淺草放下手中的活,秉承著看熱鬨的想法走到了窗前,探頭探腦,然後果然看到教學樓前櫻花樹下站著個低年級的學妹,正對畢業的學長怯生生說著什麼。聽不清她的話語,但那被風吹起的水手服,學長的白襯衣,還有藍天與櫻花,這一切足夠美好了。
然後,月見淺草看到那個學長取下了自己的第二顆紐扣,交給了那個學妹。
咦?!
哇?!
“哇——”月見淺草立刻興奮了起來:“成功了啊!成功了成功了,主席你看成功了啊——!”
跡部景吾原本在窗前透透氣,順便回憶自己接下來的演講內容,結果月見淺草跑到窗前看熱鬨,還上躥下跳的,他有些無奈,感覺對方還真是小女孩心性,“看到了,不過你也犯不著比自己表白成功了還要激動吧。”怎麼以前發現這姑娘這麼讓人無奈呢。
“哪有。”月見淺草說道:“我要真表白成功了就當場倒立行走給你看。”
跡部景吾嫌棄地說道:“真那樣了估計男生當場嫌棄你,接著反悔了。”
“哈哈哈跡部主席真過分!”月見淺草笑了起來,她的笑聲是那種青春少女特有的清脆笑聲,有點像風鈴,很悅耳。而後她重新回到辦公桌那邊開始繼續收拾東西,與此同時說道:“真羨慕呢,能得到他的第二顆紐扣。”
對於男性來說,製服的第二顆紐扣是一種定情之物,第一顆則留給自己和同性知己,第三顆是朋友,第四顆是家人——因為第二顆紐扣是最靠近心臟的。這就是代表著女生表白成功,對方給了她回應了。
跡部景吾說道:“你的條件也不錯,一般人也不會拒絕,倒也不用羨慕其他人。”
“哎呀。”月見淺草說道:“不行啦,肯定會被拒絕的。”
跡部景吾正想問是誰啊眼光這麼高,畢竟在他看來,月見淺草雖然不是頂級的優秀,但在一般人中間已經夠優秀了。正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跡部說了聲:“請進。”進來的是學生會會長赤司征十郎。
他過來找跡部聊了一些公事,兩人談完後赤司衝著那邊的月見淺草點頭致意以示告彆,接著對跡部說“待會兒典禮見”就離開了。
跡部景吾看向月見淺草,他看到了她眼裡微漾的少女情懷。
“你喜歡赤司啊。”跡部景吾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感覺。
月見淺草用力點了點頭,而後笑了:“是吧,是赤司會長的話,我肯定會被拒絕呀。”
跡部沒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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