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懶洋洋地說:“那幫人知道本大爺在乾什麼,所以不會沒腦子到這個時候來打岔的。”
月見淺草看著跡部景吾的樣子,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景吾老師,你好帥。”
“這種事本大爺早知道了。”跡部景吾說。
月見淺草拽住了跡部景吾的領結,她發現她真喜歡這麼做,然後她俯下身輕輕摩擦著他的嘴唇,直到他睜開眼,目光變得幽深,她才說:“那這種事……景吾老師早預料到了麼?”
下一秒她站了起來,笑著說:“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我去通知部長們過來,不然就耽誤事情了。”她轉身向桌子那邊走去,結果手腕直接被拽住了。
被強製按在沙發上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說道:“……本大爺現在可不是你的老師了,不會縱容你這種玩笑了。”
所以,鬨騰的話是會被懲罰的。
04.
部長們來到辦公室時月見淺草正坐在會長位置上批材料,而會長本人倚在桌旁和她說著什麼。
這一幕倒是司空見慣了,不會有人認為月見淺草越位的。曾經也有剛加學生會的成員在背後嘀咕副會長怎麼常坐會長的位置,但趕緊被前輩們勒令閉嘴了。那時所有人就知道,副會長和會長的關係沒那麼簡單,他們之間常人插不進去,也絕對不會被挑撥。而且他們是彼此的逆鱗。
月見淺草在高一的時候將幾個學生弄轉學後基本沒什麼人敢惹她了,但每一年也總會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月見淺草倒也不會說趕儘殺絕,一般就是輕飄飄揭過了。唯一一次她動怒是因為對方在學生會搞事並且侮辱了跡部景吾:“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在這個學校混不下去乃至轉學,也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在轉學的學校也身敗名裂,這一切隻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當時月見淺草語氣是輕飄飄的,但內容卻相當可怕,“不過這樣可能對你來說太過分了。景吾老師是很優秀很強大的人,如果這無法打動你的話我隻好用暴力一些的手段來打動你了。”
這件事跡部景吾還不知道,月見淺草做了後把其他人嚇得不行,她沒刻意和跡部景吾說。
再後來有人借此機會離間他們,告訴跡部景吾說副會長擅自把一個新入學生會的成員逼退了學生會,並且還對他威脅使用校園暴力——人人皆知跡部景吾討厭校園暴力。
跡部景吾當時“哦”了一聲,然後問,“所以,你想說什麼?”
他沒用可怕的話和可怕的眼神,他就這麼淡淡地看著對方,直到對方頂不住了:“這好像另、另有隱情……”然後他就跑了。
跡部景吾“切”了聲,隨意對旁邊的部長說:“居然對我說淺草的壞話,腦子是鏽住了麼。”
他們的信任默契關係由此可見一斑。
這件事被人傳開了,從此沒人再敢動挑撥他們的念頭了。
後來跡部景吾問了月見淺草這個事,當時還正好趕上了他的生日,他們站在陽台上,跡部景吾是白色的修身西服,氣度如同王子,而今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隱隱有了幾分帝王氣勢。月見淺草則是淺綠色長裙,綠得跡部景吾有些發慌(……)。
月見淺草當時很簡單的說了兩句,跡部景吾聽了後就明白了她為何生氣,“有人因此在我麵前說你壞話了。”他也輕描淡寫來了一句。
“那景吾老師你把他打出辦公室沒?”月見淺草問。
“……沒,你也太暴力了。”跡部景吾說。
“他居然挑撥我和你的關係!十惡不赦!罪不可恕!”月見淺草握著拳頭說。
“他沒挑撥成功……”
“那就是犯罪未遂。”月見淺草說。
跡部景吾按住了月見淺草的頭,“彆鬨騰。”
“我的發型——嗷……”
“好吧。抱歉。”跡部景吾收回手,而後不經意說了句:“那人說你要校園暴力對方。”
“唔……我就是嚇嚇他。”月見淺草說,“難道景吾老師你真的覺得我能做出那種事情嗎?”
跡部景吾看著月見淺草的眼睛,說:“我不確定。因為如果有人傷害你的話我不知道我會做出怎樣的行為來,我隻是不希望你因為我的緣故化身惡鬼。”
兩人對視,陽台上的晚風很舒服,宴會裡傳來了音樂聲。
不過對話被向日嶽人終結了:“呀跡部淺草你們在這裡,大家都在找你們呢。”
“恩。”跡部景吾應了聲。
三人一起往宴會廳走去,月見淺草追上跡部景吾的腳步,認真地說:“不會的,景吾老師,我隻會因為你而變得更好。”
現在想來,過去和景吾老師相處的很多經曆都是過分美好的,回憶起來都能感到淡淡陽光的暖意。
讓彼此變得更好是理想愛情的標誌。月見淺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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