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超夢體內現在是有兩個意識吧？如果超夢的自我意識依舊不斷壯大......”符號A再度提出疑問，“那到最後？”
“應該會把灌入的人類意識完全吞噬，從中獲得一些記憶？”
王錦也不太確定結果。
吞噬的話，人類意識會完全消失，融合則是更加奇特的可能。
可根據理論來說，人類意識不太可能會和精靈的意識融合......兩者的強度又相差甚遠，大概率是人類意識被吞噬。
“不到最後，誰知道結果呢？”
王錦躺到身後的草地上，望著黯淡的天色，還有正思考精靈生的符號A。
“我們的主要目標是那兩枚圖騰......”
又閒聊了一會兒，王錦也搭好帳篷匆匆睡下。
...
次日。
收拾好一切，符號A便帶著王錦出發。
聯盟規劃10號道路是南北走向，但中間被岩山隧道所分割。有一條寬大的河流緊跟在10號道路邊緣，水流極為湍急。
使用掌握衝浪的水屬性精靈或飛行屬性精靈渡過河流，向東北方繼續前進，就能看到一大片駭人的荒野。
幾乎一望無際的地麵，可卻見不到哪怕一隻精靈或植株。越是往前，地貌就越是荒涼，那地麵上好像苔蘚的綠色部分盈盈發黑，毒素驚人。
先前在此生存的絕大部分寶可夢都或死或逃，植物也很快凋零個乾淨。
如果是館主級以下的精靈不小心來到這裡接觸到地麵，立即便會被毒素感染，不及時治療便會落下病根。
“據說是工業汙染造成的結果，已經被聯盟列為極度危險地區名單，禁止新手訓練家來此探險。”
王錦被超能力包裹著浮在半空，打量著下方的荒地。
“看起來真是令精靈不適......”符號A縮了縮腦袋，對這環境有些厭惡。
“不過原先的無人發電廠裡還聚集著不少電屬性和一些幽靈屬性精靈，現在應該全部被火箭隊捕捉完畢了吧。”
王錦猜測著，和符號A朝無人發電廠的方向飛去。
約莫幾分鐘，前方就出現了一座龐大的灰色工廠，巨型煙囪還不斷朝天空中冒著灰白色好像雲朵般的煙霧。
兩人很快抵達無人發電廠頂部的平台，身形隱藏在超能力中。
“小A，化身成露奈雅拉......”王錦說道。
“那隻大蝙蝠嗎......倒也很合適。”
符號A逐漸變換身形，成為露奈雅拉的模樣。
露奈雅拉有著蝙蝠類的外形，雙翼鑲嵌有金色的月弧，其餘的分叉點則有懸掛著同一色澤的十字星。頭顱較小，被類似吸血鬼的披風立領托舉。它的頭頂上有一個深藍色的區域，上麵顯示著不斷變化的星象，身軀的中心還隱隱存在著某種光源。
“隻是我恐怕無法維持滿月形態太長時間。”符號A發出嗡鳴一樣的心電感應，“那隻大蝙蝠應該高了我兩三級，還是比我強了很多。”
“這樣就行，已經足夠了。”
王錦披著黑袍，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