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誣陷我的
葉老太太也不敢耽擱,連忙跟著葉南弦的腳步進去了。
小詩還在被醫生重新包紮傷口。
沈梓安這手指頭也夠毒,直接戳破了刀口,疼的小詩爹媽的喊,如今也不能上麻藥,自然得生忍者。
越是疼,小詩越是生氣。
她居然陰溝裡翻船,被一個臭小子給欺負了。
簡直豈有此理!
“那個臭小子呢?小屁孩呢?把他給我帶過來,我要剁了他!”
小詩疼的開始大喊起來。
護工一點都不把他的話當話,甚至主動忽略了,不過卻被剛進門的葉南弦聽了一個正著。
“你要剁了誰?”
葉南弦的突然出現讓小詩楞了一下,醫護人員也愣住了,不過隨即有些緊張。
小詩可是葉家的貴客,現在除了這種事情,醫護人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葉南弦解釋,特彆是現在葉南弦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黑鍋底來形容了。
看到葉南弦進來的那一刻,小詩的眸子有一瞬間的驚喜,不過馬上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葉總,我被人欺負了。、”
“是麼?誰欺負的你啊?誰敢欺負我們葉家的貴客?”
葉南弦冷笑著,說話帶著一絲諷刺,可惜小詩並沒
有聽出來。
醫護人員和護工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卻被葉南弦的冷眼給凍住了,一個個的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葉南弦要是怒了,跺跺腳,這家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得失業。
他們不僅在心裡暗罵小詩,沒事兒招惹一個小屁孩做什麼?現在連累了他們不說,葉南弦這低氣壓簡直能讓人凍死。
小詩卻以為葉南弦是為了她生氣的,多少有些暗喜,卻更加進了賣弄。
“葉總,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屁孩,跑進來就戳我的刀口,你看我都感染了。那個小屁孩還說海城他爹地的勢力最大,讓我彆招惹他。你說現在的孩子,都被慣成什麼樣子了?那家的家長也是,不好好地看著孩子,還讓孩子出來胡作非為的,簡直就該扔到派出所讓警察好好教育教育。”
“是嗎?”
葉老太太的聲音也隨即傳了進來。
小詩見到葉老太太也來了,多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卻依然點著頭說:“是啊,葉老太太,這家小孩子和這家大人都太囂張了。這不擺明了來打葉家的臉麼?”
“不是的,葉老太太,葉總,事情不是這樣的!”
護工再也聽不下去了,也不管會不會丟了自己的工作,連忙上前說道。
小詩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她怎麼就不能說話了?她可是我們葉家請來的護工。”
葉老太太此話一出,小詩就不敢說什麼了。
護工確實是葉老太太輕的。
見葉老太太發了話,護工這才把一切都說了一遍。
“老太太,那孩子就是房間裡沒人,來這邊上個廁所,小詩小姐就讓我把他趕出去,我沒聽她的,她就拿水杯砸我,卻也因此牽扯到了傷口,我這著急去喊一聲,就讓那孩子在衛生家、你上廁所,心想著小詩小姐不能下床,應該傷不到那個孩子,誰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
後麵的話護工沒有說下去,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不管是葉南弦還是葉老太太都已經知道了後麵的發展。
原來沈梓安是來這邊上廁所的。
他們因為心疼孫子和兒子,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小孩子嘛,喜歡串門也沒什麼,但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狂扇一個四歲的孩子,這事兒怎麼都說不過去。
小詩見護工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不免有些著急。
“不是的,老太太,是按個小屁孩故意來找事兒的,他根本就不是來上廁所的,他就是來找我麻煩的。你看我這刀口,就是他用手指戳的。”
“小詩小姐,說話要憑良心,那個小孩子和你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來欺負你?”
護工氣呼呼的反問著,卻讓小詩答不上來了。
葉老太太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冷冷的說:“去把那個孩子給我帶過來。”
醫護人員連忙去照辦了。
被多久沈梓安就被呆了進來。
沈梓安一看到葉南弦和葉老太太的時候,立馬就哭著撲進了老太太的懷裡。
“奶奶,有人欺負我。”
他的這一聲奶奶,直接把小詩給叫蒙了。
“你叫她什麼?”
小詩的話沈梓安臉理都沒理,直接抬起了自己的臉,委屈吧啦的說:“我毀容了,怎麼辦呀?將來找不到媳婦可怎麼辦呀?”
如果是平時,葉南弦聽到這話肯定要諷刺沈梓安幾句的,一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是媳婦?
可是現在看到兒子這張紅腫的臉,葉南弦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疼麼?”
他淡淡的開口,卻帶著一絲心疼。
沈梓安連忙點頭。
“爹地,這個壞女人打我!嗚嗚,她打我!好疼哦!我都不敢說話了,牙也疼!”
說著他伸出了小舌頭,嘴角上帶著一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