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聽錯
沈蔓歌擺了擺手說:“我可以的,你放心吧,在沒有找到害我的人之前,我不會倒下的。不管是誰,我都要知道那個人想要做什麼。”
見沈蔓歌如此堅持,宋文棋也不好說什麼了,隻能心疼的說:“你悠著點,需要我幫忙的話就儘量說,我不怕麻煩。”
“我知道。”
沈蔓歌也沒有客氣。
宋文棋離開之後,她的腦子愈發的沉了。
即便如此,腦海裡還是閃爍著葉南弦的影子。
他和餘薇薇…
怎麼想都覺得十分諷刺。
沈蔓歌本來不打算看的,畢竟新聞炒作也沒什麼好
看的,誠如宋文棋所說,很有可能隻是一場誤會,是一場算計,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完了整篇報道。
葉南弦說不就是玩個女人麼?
她的心再次被傷的鮮血淋漓的。
這不該是葉南弦所說的話的。
可是他如果沒說,記者們敢寫麼?
所以他這是間接的承認了和餘薇薇真的睡了的事實了?
沈蔓歌隻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她現在都聲名狼藉了,還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去責怪葉南弦做什麼呢?
其實仔細想想,葉南弦也算對她很不錯了不是麼?
不但顧忌著她的臉麵,還那樣折騰自己,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如今葉南弦也不過是玩個女人吧了。
這樣想著,沈蔓歌捂著胸口躺在了床上,感覺渾身都疼的厲害。
宋文棋回來的時候,沈蔓歌已經有些昏迷了,被宋文棋給叫醒了,迷迷糊糊的吃了藥,一會就迷糊過去了。
睡夢中,葉南弦和彆的女人走了,不管她怎麼喊,怎麼叫,葉南弦都沒有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沈蔓歌追的鞋子都掉了,可是依然沒有追上。
她哭喊著,一遍遍的說自己是冤枉的,求著葉南弦彆走,可是對方眼底隻有身邊的女人。
當他身邊的女人回頭的時候,沈蔓歌才發現,那不是餘薇薇麼?
餘薇薇冷笑的看著她說:“沈蔓歌,我早就說過了,你擁有的一切我都要奪過來的。現在還隻是葉南弦,回頭還有霍家,還有葉老太太,還有你的孩子們。我會讓他們叫我母親,我會生氣的時候那他們出氣,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不!不要!”
沈蔓歌猛地坐了起來,渾身都是汗水。
“醒了?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你嚇死了!”
宋文棋一臉擔憂的看著沈蔓歌。
沈蔓歌看了看周圍,這才想起自己在什麼地方。
原來隻是個夢!
還好隻是個夢!
沈蔓歌渾身顫抖著,大汗淋漓。
宋文棋連忙遞上了溫開水說:“快喝點水吧,你高燒的厲害,雖然出了一身的汗,但是還是有些虛脫的,好在現在退燒了,不過還是不能大意。”
“謝謝。”
沈蔓歌接過了水杯,她不由得想起了葉南弦對自己
的照顧。
小月子的那一個月,葉南弦也是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難道一切都是假的麼?
她和葉南弦之間的感情難道都是一廂情願嗎?
不!
不是的!
她不是石頭人,自然能夠感受到葉南弦對她的愛。可是為什麼那麼愛她的葉南弦,在看到這些果照的時候,寧願自己吃藥都不肯碰她呢?
他是真的信了是麼?
他相信她沈蔓歌是那麼不要臉的女人,是那種隨便和男人亂搞的女人是麼?
如果信了,為什麼還要對她那麼好?如果不信,為什麼不問?任由著心理這根刺一直刺傷了自己?
沈蔓歌覺得她看不懂葉南弦,也看不透他。
她隻知道,這一刻她很想很想葉南弦,哪怕是聽聽他的聲音也好。
沈蔓歌的眼淚彌漫著眼眶。
或許人在生病的時候都特彆的脆弱。
不管自己多麼堅強,在生病的時候總會想起那個對自己最好的人。
無疑的,在沈蔓歌心理,葉南弦就是那個最好的人。
可是她現在卻不能見他。
為了他,為了葉家,她必須和他們斷開關係才行。
宋文棋看到沈蔓歌強忍淚水的樣子,不由得歎息了一聲說:“你如果真的想知道葉南弦的情況,不如給他打個電話把。反正隻是一個電話,沒什麼的。”
“不了,他有多大的本事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是清楚的。他能夠通過一個電話找到我的位置的。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