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下毒了
“蘇少,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葉少的酒一直都是小薇負責的,這裡都有記錄的。今天也是小薇把酒拿給了葉少,葉少應該有印象的呀!”
大堂經理的話讓葉南弦微微點頭。
“是,是有那麼一個圓臉的姑娘,一直寄存著我的酒。我還記得她是個在校大學生,生活不太富裕,來這裡打工,很實在的那麼一個姑娘,我親自點的她給我看管我的酒,每個月給她一千塊錢的管理費的。”
葉南弦對這個小薇還是有點印象的。
如今聽到大堂經理這麼一說,這才開了口。
“既然是你看好的人,怎麼可能在酒裡下毒害你?”
“什麼?下毒?”
大堂經理被蘇南的這句話直接嚇得翻了白眼,整個
人暈了過去。
蘇南見他這樣,冷哼一聲說:“彆以為暈倒了,這事兒就玩了。把他給我弄醒,找個人和我一起去醫院做檢查。這酒要真的有問題,你們皇冠會所必須給我和葉少一個交代。”
這樣的情況蘇南見過很多次了,怎麼可能被大堂經理的假暈給糊弄過去?
這件事兒總要找出個人來的。
他和葉南弦不方便出手找人,那麼皇冠會所必須負責把這個小薇給找出來。
服務生連忙掐大堂經理的人中,把人給弄醒了,並且把蘇南的意思給說了。
大堂經理這叫一個欲哭無淚啊。
“蘇南,葉少,我們這真的是冤枉呀!”
“冤枉不冤枉的,總會給你們一個證據的。帶上這個服務生跟我們走!”
蘇南扶起了葉南弦。
葉南弦覺得手腳發軟,整個人都不聽使喚了。
這種虛弱的感覺讓葉南弦很不能適應。
他一向強勢慣了,突然間變成這麼虛弱的人,必須要靠著蘇南的攙扶才能站起來的狀態讓葉南弦十分懊惱。
“我到底怎麼了?”
葉南弦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詢問著蘇南。
蘇南搖了搖頭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且我也不太確認,還是回醫院做個檢查再說吧。那個小薇,你除了知道她是大學生以外,還知道其他的什麼情況嘛?”
“我又不打算對那個女孩子做什麼,我去調查這個做什麼。況且那個女孩很靦腆的,也很少說話,辦事做事還算努力,我知道這些就好了,其他的也沒打聽。”
葉南弦覺得口乾舌燥的,有些恍惚的厲害。
“想喝水嗎?”
蘇南小聲的詢問著。
“不想,但是心理說不出一種放鬆的感覺,好像放飛了自我一樣。”
葉南弦的話讓蘇南的臉色再次冷凝下來。
“你一會上了車能睡就睡,其他的彆管了,交給我就好。”
葉南弦一把抓住了蘇南的手說:“我老婆要是打電話來,你千萬不能說我出事兒了,知道嗎?”
“你不是和你老婆鬨彆扭了嗎?她還會打電話給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處理。”
蘇南的話讓葉南弦多少有些放心。
兩個人上了車,帶著拿瓶紅酒,以及會所的服務生
一起去了軍區醫院。
蘇南直接把紅酒拿去了化驗室,也在第一時間給葉南弦抽了血,然後安排在貴賓病房,杜絕任何人的接觸。
因為蘇南的妻子是軍區醫院的院長,這些事情做得十分隱秘。
葉南弦從上了車之後就開始睡覺,腦子時好時壞的,也不知道都做得什麼夢,反正都是飄飄然的好事兒。
他像個傻子似的笑著。
蘇南見他這樣,不得不把他捆綁在床上,然後鎖上了房門。
服務生不知道葉南弦怎麼了,但是見到這種情況也不免有些慌了。
“蘇少,真的不關我們得事兒啊,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蘇南看了他一眼,評估者他話裡的真假,淡淡的說:“一切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吧。”
他快速的進了化驗室。
化驗室的人都是蘇南的心腹,不過還是被他給趕了出去,隻留下他和妻子兩個人在。
“什麼事兒啊?這麼嚴肅?醫院裡的同事都是咱們軍區上的,你怕什麼?”
蘇南聽到妻子白梓潼這麼問,低聲說:“你先化驗這瓶紅酒裡麵的東西是什麼,我看看葉南弦血液裡的成分有什麼,然後在說話。”
見丈夫如此嚴肅,白梓潼也緊張起來。
兩個人很快的投入到了工作中。
沒多久,白梓潼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蘇南,這酒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