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晚了
“晚了!”
葉南弦的話直接判了唐子淵死刑。
眼看著唐子淵想要咬舌自儘,葉南弦淡淡的說:“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媽賣到東南亞去,雖然你媽有點老了,但是總也能掙點錢的,我想那些人還是會有喜歡的。”
葉南弦這話及時的讓唐子淵停下了自殘的動作。
他狠狠地瞪著葉南弦,憤憤的說:“葉南弦,你一個大男人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是啊,你也是一個大男人,也是一方霸主,總是要為難我妻子算什麼本事?我以為你是想要激怒我,
然後和我好好鬥一鬥的,不是嗎?既然如此,什麼卑鄙的手段我都無所謂了,隻要能夠讓你生不如死,我做小人又如何?我自己都舍不得傷害我的女人,你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下手,唐子淵,你真的以為我對你沒辦法了是嗎?有本事你誰都可以絕情,把自己的軟肋完全的剔除乾淨,不過就算那樣,我依然還是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知道嗎?藍晨的血液有時候真的可以起死回生的,你要不要試試?”
現在的葉南弦就像個地獄上來的撒旦一般,讓人看著不寒而栗。
唐子淵是真的後悔了!
後悔惹上這個惡魔!
曾經他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可以和葉南弦一決高下的,曾經他覺得自己不比葉南弦差多少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說彆的,光說比狠這一塊,他都比不過。
他怎麼可能完全沒有軟肋?
他又怎麼可能對自己的母親絕情?
他的母親為了他曾經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現在他又怎麼能讓自己的母親再次活在地獄裡?
“葉南弦,我輸了。求你放過我母親!”
“我說過,晚了。”
葉南弦說完就站起了身子朝外麵走去。
唐子淵聲嘶力竭的喊著,“葉南弦,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咬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彆動我的母親!”
“你動蔓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
葉南弦說完就走了出去。
藍晨一直都在門外。
當葉南弦出來的時候,藍晨看了他一眼,低聲說:“唐老太太要見你。”
“不見,現在她憑什麼以為自己還有資格來見我?”
葉南弦說完轉身就走。
他得去看沈蔓歌了。
也不知道沈蔓歌醒了沒有。
葉南弦快步的回到了病房,沈蔓歌還在睡著,薑曉十分仔細的給沈蔓歌擦拭著臉頰。
他小心翼翼的來到她的身邊,低聲說:“我來吧。”
薑曉楞了一下,卻還是很快的把毛巾遞給了葉南弦。
葉南弦坐下來之後,一邊給沈蔓歌擦著手,一邊說:“蔓歌,你睡得夠久了,該醒了。是不是在怪我呀?怪我沒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你?怪我食言了,還是讓你遇到了危險,承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對不起啊,是我自己太無能了。有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把你留在我身邊到底是對是錯,但是一想到你要離開我,我又心疼的受不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隻要你醒過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彆不理我。你知道嗎?你不理我,我會覺得活下去都沒意思的。”
他的聲音特彆的溫柔,那磁性的嗓音深情款款的,看得一旁的薑曉頓時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個特大電燈泡。
他們倆之間的氛圍就好像渾然天成一般,誰都插不進去。
薑曉悄悄地離開了病房,在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猛然碰到了前來的藍晨。
藍晨那冷漠的氣息,絕美的容顏,頓時把薑曉給看呆了。
好美哦!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
這已經不是用男女來表達了!
藍晨的眉頭微皺,一股肅殺之氣迅速的擴散開來。
薑曉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然後快速的恢複了神智
。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藍晨一把拽住了薑曉的手。
他的手好冰,好冷,卻讓薑曉迷戀的不得了。
他的手指好修長啊!
“我是葉先生請來的特護,我叫薑曉。”
薑曉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發現藍晨的聲音好聽的可以讓人懷孕一般。
藍晨的臉色更冷了。
“管好你的眼睛,做好自己的事兒。”
說完,藍晨猛然甩開了薑曉。
薑曉隻覺得手背一涼,隨著藍晨的撤離,她仿佛心也跟著丟了似的。
這算不算是一見鐘情?
薑曉不知道,隻知道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
藍晨朝裡麵看了一眼,看到葉南弦一個人對著沈蔓歌說話,神情黯然了幾分,轉身就要離開,卻被薑曉擋住了去路。
“還有事兒?”
“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