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歌朝外麵指了指說:“去外麵抽煙了。”
“又抽煙?”
沈佩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我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中午記得給我留點吃的。”
沈蔓歌點了點頭。
“中午你回來之後讓黃媽單獨給你做點。”
“你不在家吃飯嗎?”
沈佩佩納悶的看著沈蔓歌問道:“你又要去哪裡?沈蔓歌,你彆整天在外麵,你就算出去也帶上我行不行?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我很悶的。”
“我去趟醫院看看孩子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你先自己吃吧,等忙過這幾天的,我再帶你出去轉轉。”
沈蔓歌知道沈爸爸他們是什麼意思,自然是會安排的,不過沈佩佩能不能扶上牆,她就不知道了。
見沈蔓歌這麼說,沈佩佩才算滿意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點處理你的事情,我這著急著呢。”
沈蔓歌這次沒說話,但是眼底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沈佩佩見沈爸爸一直沒回來,這才不太滿意的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沈蔓歌去廚房親自做了一些吃的就拿著去了醫院。
趙寧被葉南弦派過去了,阿紫正要回來,就在醫院門口碰到了沈蔓歌。
“太太,你怎麼來了?葉總讓我回去陪著你。”
“我來看看孩子們,沒事兒。”
沈蔓歌將保溫桶遞給了阿紫,低聲說:“你先帶進去給孩子們喝,我去看看薑曉,也不知道這幾天她的傷怎麼樣了。”
“薑曉那邊我去過了,恢複的挺好的,不過還是不能下地,估計要一百天了。”
阿紫一邊說一邊接過了保溫桶。
傷筋動骨一百天,沈蔓歌早有心理準備了。
阿紫看著沈蔓歌,有些猶豫的問道:“太太,薑曉受傷了,你身邊不能沒有營養師,葉總也說過去人才市場找一個營養師回來,你怎麼就找了黃媽一個鐘點工?咱們家又不是請不起。”
“我不太喜歡人多,等薑曉好了再說吧。”
沈蔓歌一句話就把阿紫後麵的話給堵死了。
她點了點頭,拿著保溫桶去了葉睿的病房,而沈蔓歌則去了薑曉的病房。
薑曉正在看書,看到沈蔓歌來了,連忙掙紮著搖起來。
“太太,你怎麼來了?”
“你快躺著,彆動,我自己能坐。”
沈蔓歌連忙阻止了薑曉。
“太太,你現在的身體這樣還來看我,你都讓我不好意思了。”
薑曉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沈蔓歌鬱悶的心情看到薑曉之後就完全的散去了。
她的眼睛真的特彆明亮,清澈。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來看看你怎麼了?看書呢?看得什麼書?”
沈蔓歌見薑曉手裡拿著一本書,不由得問了一嘴。
薑曉將書遞給了沈蔓歌,說道:“營養師的,我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學習一下,回頭考個營養師的執照。待在太太身邊,沒有個執照我覺得太丟人了。張音醫生在教我。”
“她教你?”
沈蔓歌有些意外。
張音的脾氣什麼樣子她是知道的,看來是薑曉對了張音的脾氣了。
“那你可要好好學,畢竟賽閻王是不輕易收徒的。”
“好。”
薑曉連忙點頭。
沈蔓歌見她狀態還好,和她聊了一會就要離開,卻看到薑曉的筆記本上花了一朵罌粟花。
她頓時停住了腳步。
“你這畫的什麼?”
沈蔓歌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罌粟花的圖案。
薑曉順著沈蔓歌的眼神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沈蔓歌看得是自己的筆記本。
她連忙說:“這是罌粟花,很漂亮對不對?這本子是張音醫生給我的。當時我看到這罌粟花圖案的時候,我一眼就喜歡上了。太太你也喜歡嗎?”
沈蔓歌的心裡微微一頓。
張音?
張音怎麼會有罌粟花的筆記本?
是巧合?
還是說張音也和這個罌粟花的組織有什麼關聯?
沈蔓歌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突然之間感覺自己身邊的一切事兒都好像變了一樣。